在現場找到了掉落的彈殼,兩相印證,不會出錯的。”
慄山陽向憋了一句吐槽沒有當著外人的面說,直到從鑑證科走出來,他才幽幽道:“最近這些案子讓我總覺得我還待在美國。”
不管是運鈔車搶劫案、福利院兒童失蹤案還是現在的警視廳入侵案,對面的罪犯好像各個都能隨時從口袋裡掏出把槍來。
這裡的槍支管制好像沒什麼效果啊?
松田陣平:“……”
他還真沒有話能反駁這點。
不過……
“你手裡不是也有一把?”他瞥了青年一眼。
雖然當時是在地下……或者地上?總之他沒看清型號。
慄山陽向露出了非常無辜的表情:“你應該猜出來了吧?就是那三個搶運鈔車的劫匪手裡拿的。”
三個人裡兩個都有槍,慄山陽向解決了那個高個男人後隨手把槍揣進口袋裡去追宮野明美。
事後他沒想起來,以為警方會找他,結果誰知道警方也沒有。
另外兩名劫匪為了脫罪死不承認,幾名差點就死了的安保人員也記憶模糊,很難完整複述出當時的場景。
“案件主謀,也就是那位宮野小姐,把所有罪名都攬到了自己身上。”松田陣平說,“她的態度不太對勁,也和另外兩名劫匪明顯不同,我們懷疑她有其他的目的,但的確沒找到其他疑點。本來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幾天宣判下來,她就要被正式押送到監獄了。”
結果意外就這麼發生了。
慄山陽向卻四下打量了一下週圍,隨後壓低聲音:“我記得,宮野小姐當時用的槍好像……”
“也是瓦爾特ppk。”松田陣平肯定了他,同時意識到什麼。
慄山陽向:“我手裡的那把,還是同一個型號。”
入侵者與劫匪們用的是相同型號的手槍,讓人很難不懷疑他們之間門的關係。
甚至說不定是同一個批次的走私貨。
“難道是來救她出去的同夥?”慄山陽向隨意猜測道,“但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宮野小姐想要見我。”
松田陣平看了眼鐘錶:“直接問班長吧,那邊應該已經結束了。”
兩人原路返回,如他所料,伊達航已經包紮完了傷口,雖然臉色還有點蒼白,但顯然並無大礙。
聽了他們帶回的結果,他眼前一亮:“我正要找你們說這件事……啊,差點忘了,慄山君,謝謝你特意過來一趟。”
“舉手之勞。”慄山陽向和他客套兩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伊達航詳細跟他們講了昨夜發生的事情。
他本來留在警視廳加班調查車牌號,結果在工作時忽然發現案件卷宗有被人翻找過的痕跡。
具體可以定位到一宗三年前的醫院舊案,還有外面有關這件他們還在調查的新案子的檔案。
說到這裡,伊達航與松田陣平的視線集中在青年身上,後者眼中浮現出一絲瞭然。
“看來那人有意調查我。”慄山陽向平靜道,“入侵者是男是女?”
“那個人假扮成警察潛入進來,不過我的子彈擊落了對方的假髮——是的,的確是個女人。”伊達航點頭。
慄山陽向:“我記得辦公室裡也掉著一把槍,那把槍的型號是……”
他記得他擊落了那位假久田妙美的槍,並且那東西並沒有跟著對方一起消失,而是在骸骨間門被警察找到了。
“那把是勃朗寧1906袖珍手槍。”松田陣平接道,“635口徑,比這把還要小巧,不過,如果要找到它們之間門的聯絡……”
這兩種槍都以體積小、易於隱蔽為主要特點。
而且,型號都很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