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就好了，這不正是寧秋月的期望嗎？
我想起昨天晚上悅晴的話。
我問。
“悅晴，你知道犯人是誰嗎？”
“知道。”
“你果然知道，是誰？”
“我不能說。”
“為什麼？”
“因為撒旦大人不希望我這麼做。”
“撒旦……她突破封印了？”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撒旦不希望你這麼做？”
“我猜。”
“……好吧。”我只得放棄這條通往終點的捷徑。
“撒旦大人會找出答案。”
“……你指的是寧秋月？”
“對。”
“希望如此。”
“你習慣稱呼寧秋月為撒旦大人，沒問題的嗎？”我說。
“寧秋月是撒旦大人，撒旦大人是寧秋月。”
“這個我是明白的。可要是被別人聽到的話不太好吧，說不定還會間接導致寧秋——撒旦大人覺醒？”我試著提醒，有次悅晴就當著全班人的面稱呼寧秋月為撒旦大人，好在糊弄過去了。
“我明白了。”悅晴沉默了一下，認同了我的建議。
“當然，在確定沒人的地方叫一叫也沒關係。”我補充。
“好。”悅晴抬了抬眼睛，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
“喂，你們還在聊什麼，放學回家了！”遠遠地，藉助教學樓撒下的微弱燈光，寧秋月向我們揮著手，後面是王霸和符瑾柔。
…………
把我從回憶中拉回來的是符瑾柔的可愛呼喊聲。
“呼，阿水，悅晴同學，呼呼，王霸同學，等等我，呀。”
放慢了腳步，我側著身子回頭看，落在最後的符瑾柔加速接近我們，努力奔跑的樣子可愛極了。
放慢腳步，我打算等等符瑾柔，不知誰更先有這個打算，是誰跟著誰，悅晴和王霸和我一起減速。符瑾柔喘著粗重的氣息跟上了我們，臉色露出粉嫩的紅色，胸膛起伏，光潔的額頭上浮現細密的汗珠。
“需要紙巾嗎，瑾柔同學？”王霸掏出一張紙巾。
“謝……謝。”符瑾柔紅著臉接過，擦去額頭的汗珠，想把紙巾收回口袋，卻發現自己穿的夏季校服沒有口袋。
“我幫你收著吧。”王霸很貼心的道。
“那，麻煩了。”符瑾柔遞出沾著香汗的紙巾，王霸微笑接過握在手裡。
喂，喂，你不是有口袋，給我放進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