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熟識水性，能在水上浮起來，差不多也就學會了。
學會之後，至於你喜歡哪種姿勢，仰泳、蛙泳、蝶泳，還是潛水，那就隨意了。
幾次下來，方白也上道了。
雖然不像常年漂於海上的水手那麼老練，但暢遊起來，也是沒有問題，手到擒來。
來到海邊，方白還和之前一樣，到水裡遊一會，曬會太陽，然後穿上衣服打算走人。
這時卻發現，又收到一條訊息。
還是周琳琳發來的。
周琳琳問他，以前交給她的那些修練之法，是哪裡來的？
“這個問題……”
方白覺得不好回答。
畢竟他以前只是個普通人，又是學生，現在不但成了修練者，還加入了龍魂。
轉變如此之大，難免令人好奇。
啟人疑竇！
不然周琳琳也不會問他了。
而他之前交給周琳琳那三部修練之法怎麼來的？
毫無疑問，當然來自萬道仙尊蒼瀾靈源中的記憶。
靈源哪裡來？
那貓給他的，是那貓從遠古遺蹟殺戮廢墟中獲得的。
這一連串下來，牽扯實在太多！
而且他和那貓之間，還訂有契約，是不能亂說的。
然而，周琳琳以前跟他是同學，又是“好哥們”，對他比較瞭解，不好糊弄，也糊弄不過去啊。
“以前還在上學時，有幾次，我睡覺做夢，夢到一位仙人，傳授我一些功法，之前給你那三部，就是其中一部分。”
想了一下，方白回覆。
或許這麼說，比較接近事實吧。
差異在於……
事實上，傳授他功法的是萬道仙尊蒼瀾，被他說成了一位仙人。
但無論如何，萬道仙尊蒼瀾，也本來就是仙人，真仙，真正的仙，其實都差不多。
“做夢？”
周琳琳一陣無語。
夢境？仙人？
虛無縹緲，難以捉摸，這種境況，可能影視、小說之中才會出現吧，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做夢。
醒來之後，本來我還以為，只是個夢，但試過之後，發現那些功法，果真可以修練，然後練著練著，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是這樣嗎？
原本週琳琳還難以置信。
這種說法實在太離奇了，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簡直就跟傳說之中的仙人一樣飄忽！
但是想想……
當初，在江城時，那次她去找方白，問其在家做什麼，方白告訴她在修仙，她還不信，覺得是在開玩笑，結果方白真的在修仙。
現在這種情況，跟當初很像……
想想周琳琳居然有點信了，將信將疑，十分矛盾。
但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方白之前給她的那三部功法《化氣卷》《聚氣卷》和《凝氣卷》，的確是練氣之法，修仙之卷！這是勿需置疑的。
修練之後，她現在也已經是修練者了，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