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男人搖了搖頭，“當然不是。”
“那還有誰能弄出這麼大的霧，「青狐」那幫子人嗎？”黑衣男子抻了抻胳膊，活動了一下身體。
“計劃中沒有提到這一點，但至少不是我們的人乾的。”長髮男子男人丟給了他一個面罩，“對了，這霧氣裡有微量的毒素，短期內不會感覺到什麼，但長期待在裡面可就不好了。”
黑衣男子一把接過面罩，“那你不早點告訴我！”黑衣男子顯得十分生氣。
長髮男子擺了擺手，“我還以為你能自己感覺到，誰知道你這麼蠢。”
“你！”黑衣男子握緊拳頭抬起了胳膊，但過了一會還是放下了，“算了，先說正事。”
“嗯哼。”長髮男人說。
“這次的目標怎麼一個比一個難纏，尤其是那個呂薩克，我連「無光」領域都開啟了都沒能打過他。
還有那個陳天宇和兩個情報上沒有的人，面對被我提前改造的「闇火鳳凰」還能打的遊刃有餘。” 黑衣男子說。
長髮男人點了點頭，“還有嗎？”
黑衣男子點點頭，“那兩個不知名的人裡面，其中有一個可以張開一層領域，我初步判斷是空間系法則，但是我整整耗盡了一枚戒指裡的能量都沒能進去。”
“你的意思是...”長髮男子捏著下巴，微微皺了皺眉。
“位格壓制。”黑衣男子搶先說了出來，“你我都知道戒指裡的能量是怎麼來的，以往用它來穿越屏障都是無往不利，這是第一次失敗了。
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的法則位格特別高，戒指裡的能量不是「水晶」本體，所以有被壓制的可能性，我覺得但那至少也需要SS以上甚至SSS級的位格。
那麼第二種可能...那人的身上也有一枚水晶，所以輕易達成了位格壓制。”
長髮男子沉默了一會，緩緩張開口說：“好，我知道了，你繼續你的任務吧。”
“是。”黑衣男子的身體再次融入了地上的影子，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長髮男子在一棵大樹下來回踱步，不知道正在思考著什麼。突然他開始大笑了起來，“有趣，越來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