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能幹幹，不能幹滾蛋！能進霍氏這樣的集團實習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你倒好，不知道珍惜，除非你現在告訴我你不幹了，我立馬放你走！”
“我……”
喬亞楠剛要開口，就看到王海的背後出現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正學著王海的語氣無聲的嗶嗶，一邊嗶嗶還一邊朝她擠眉弄眼。
笑點很低的喬亞楠猝不及防笑出聲。
王海：“？”
“你剛才是在笑？！”
00後的實習生果然目中無人！
喬亞楠趕緊擺手否認，“不是的經理，我……”
見喬亞楠目光往他身後瞥，王海回頭看去，就看到那裡站著一個笑嘻嘻的小姑娘，正盯著他看。
他自然是認識云然然的，不過也只是將她當成一個小道童，至於職場中的事情，一個孩子能知道什麼？
他不知道剛才的話她有沒有聽見，不過就算聽見了也沒事。
實習生的去留由他管，他都是按章辦事，就算是總裁知道了也不會破壞規矩。
他臉上露出諂媚而虛假的笑，“然然小姐，你怎麼來了？”
“我溜達一下啊，結果就看到禿叔叔在訓別人，好威風的樣子哦。”
“塗叔叔？我不姓塗，我姓……”
王海說到一半才猛然反應過來，她說的“塗”可能是“禿”？
“……”
就挺扎心的！
“禿叔叔，你為什麼不給小姐姐請假啊？你沒聽到她說她媽媽摔倒了嗎？”
云然然仰著小臉問，雖然是在詢問，但瞭解她的才知道，她的語氣中帶著不認同。
“呃……然然小姐，這個，我是根據公司規章制度辦事的。”
“蓁蓁規定了不讓請假嗎？”
“倒也不是，不過這些事情然然小姐你還小，等你長大就懂了。”
“那我叫蓁蓁下來問問。”
“哎，別……”
王海想阻止，奈何云然然已經開始撥打電話了。
那頭妙接，“小姑奶，怎麼啦？”
“蓁蓁你下來有個禿頭叔叔這裡一下。”
大廈樓層太多了，她也記不清這裡是幾樓，哪個部門，這裡的人她都不認識，思考了幾秒只能給出唯一說得出來的標識。王海：“？”
多冒昧哇？
頂層，霍蓁蓁叫來秘書，“咱們公司哪個部門有禿頭的員工？”
秘書是個三十多歲的女子，之前是霍卲安的其中一個助理，不過一直被方澤壓著，霍蓁蓁來了後，她毛遂自薦，為自己爭得一個機會。
立志一定要讓新總裁看到自己能力的她在任何方面都做足了準備，卻還是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懵了一下。
“霍總，咱們集團銷售部、資訊部、技術部……都有禿頭的員工，您問的是？”
“三到四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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