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重複了一遍，點了點頭，“好聽，有什麼寓意嗎？”
宋梓旭看了空一眼，眼中似有什麼情緒湧過，但他在空還沒察覺時，就收回了目光，他笑了笑，先賣個關子吧，“等你識字結束後，繼續學習，自然就懂了。”
空點了點頭，這樣以後自己文言文看起來應該問題都不大了吧，“好，我一定好好學。宋大人，你不但幫我和那個家斷了關係，給我提供住所吃食，還教我識字，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報答你，但是我先把話放這裡，你要是需要，喜歡跟我說，我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空說得格外認真，像是在起誓。
正因為自己知道她是怎麼樣的人，才會想盡辦法讓她多欠自己一些，絆住她的腳步，為自己多爭取一些機會……
“好，有需要我一定會跟你說，元卿，以後你就叫我行之吧，我們現在也算熟識，不要稱呼得如此見外，你說是嗎？”宋梓旭看著空說。
“那行之多謝！我也不打攪你休息了，難得今天你已經忙好了，就早點休息吧，明日見。”說完空站起身，與宋梓旭告別。
“好，明日見。”宋梓旭把空送到門口後，並沒有再送，看著空離開的背影出神。
不知何時她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怕是比自己還不懂，但願她明白是與自己的心意是一樣的……罷了，想那麼多幹嘛，這樣能和她一起相處的日子也很好。
宋梓旭回到自己書桌旁，又忙碌了起來，其實剛才自己並沒有完成手頭的政務，只是晚些時間睡覺而已，也無妨……
空的傷勢恢復得很快，識字進度也不差。
在識字的幾天裡，空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宋梓旭的智商，自己真是越來越佩服他了。
偶爾他會有比較著急的公務需要他處理，他也不避諱自己，只是讓自己在隔間等他。
自己在隔間聽著他和其他人討論公務，發現他對那些複雜的政務也信手拈來，處理各種問題的方法也不死板，幾乎都能以一推十。為人處事方面很厲害，情商非常高，除了不會武功，幾乎是完美的一個人，這不是小說中的主角人設嘛，讓別人很自卑啊！
……
這天學習結束，空對宋梓旭說：“行之，我傷勢已經完全好了，完全可以工作了，你是需要我保護還是另作打算？”因為日漸熟識，空也不拐彎抹角，而是直截了當地問了出來，她自己實在沒臉皮再當一個閒人了。
宋梓旭哪會不知道她已經閒不住了，這幾天她每天都與自己說她傷勢的恢復情況，明示暗示的，他猜測也就這幾天，她就該跟自己提了。
“我知道你閒不下來，這段時間，我派人尋了一些適合練武的人，所以費了不少時間，並不是故意晾著你。他們由你來指導，你幫我訓練他們，應該沒問題吧。”
空聽到他真的安排自己事做了，立馬來了精神。
“沒問題，大概訓練多久？大概訓練到什麼程度？”是自己擅長的領域，空的話語都充滿了自信心。
宋梓旭看著精神奕奕的空，嘴角也掛起了笑容。
“不著急，一般至少3年才見效吧，正好我在揚州府任期內，培養出來就好了，訓練到什麼程度你自然比我懂，你看他們能到什麼程度就訓練到什麼程度吧。”
“行，3年內一定為你培養出滿意的護衛。”空信心滿滿，也沒跟他說，不出意外至少能比你之前培養的人更厲害，畢竟若是那些人資質太差，可能就會打著折扣。
“那接下來的日子就辛苦你了，元卿。”
“這有什麼辛苦的，你對我的恩情，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麼。”
一陣晚風從書房的窗戶穿過，吹動了燭火，也吹動了注視著空的宋梓旭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