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摸一下，空就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幹了什麼蠢事，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空瞬間裂開了……真想把自己埋起來，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
“喜歡就再摸一下。”
明明是溫柔的聲音，怎麼說出來的話這麼奇怪！
空瞬間像觸電一般，放開了手，“哈哈哈哈……我這風吹日曬的，果然跟書寧哥這樣的讀書人比不了啊！細皮嫩肉的！哈哈哈哈……”空那乾笑聲別提有多尷尬，明明是在笑，其實空都快被自己蠢哭了……
“燕燕這樣很健康，挺好的，時下流行小麥色，就是可惜了你養了那麼久的長髮，不過你短髮的樣子也好看。”
周書寧沒有繼續開她的玩笑，他怕再說幾句，燕燕就不理自己了。不過，燕燕羞惱的樣子很可愛，讓自己總忍不住逗她。
“燕燕，你去訓練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我馬上就又要回學校了，下次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今天其實是來跟你道別的。”
周書寧沒有說的是，這次抽空回來，其實是特地來看看燕燕，一段時間不見，就想看看她。
本來導師的意思是，辦好手續就留在學校幫他的忙，但一旦開始實驗，不是自己說停就能停的，更不能隨便請假，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所以他想再回來看看她……
空卻不知道這些，只知道很長時間不用尷尬地面對周書寧，連語氣都輕快了不少。
“這樣啊，那就祝書寧哥，學業順利啦！”
周書寧看著空樂得沒心沒肺的樣子，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哎，這丫頭！現在又一副沒長大的樣子……
“走了，再見。”周書寧怕多聊一會兒，自己就捨不得走了。
“再見，書寧哥！”
周書寧看著語氣輕快擺著手的空，也衝她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
充滿活力的短髮燕燕已經印在腦中，努力學習的動力有了。
空對於周書寧的所思所需毫無所知，她回到訓練場繼續揮灑汗水去了。
經過幾個月的淬鍊，空的體能得到了大幅度地提升。
柳爸爸對空的表現也非常滿意，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真的能咬牙堅持下來。
之前也有女娃來學武，但女生體制所限，想要在武學上有所建樹，到底比男生更辛苦，所以能堅持下來的女娃娃少之又少。
柳爸原以為不用過暑假，孩子就放棄了，畢竟她起步晚，訓練強度比從小訓練更強一些，沒想到她堅持到這地步。
現在空除了每天的體能訓練，已經開始學習柳家武功招式。
現代社會的武功，自然不可能是電視中那種帶特效的。
但學好了，和普通人對抗，以一敵十不是問題。
現代武學，每家武功都參雜著各家的一些精華，卻又有自己的特色，算是博採眾長吧。
柳家武功講究的是靈活多變。
柳家武功招式很多，有一部分卻不適合空來練，因為性別的限制。
不過光是適合空的武功招式，想要練好，都能讓空無暇他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