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特殊情況，這些天晚上我都會過來。”空對來接自己進去的程豪說道。
“那挺好的！”程豪沒有掩飾自己的開心，不管是為了自己的私心，還是為了案子，都感到開心。
空原本以為自己再次見到程豪，會不知道怎麼相處，但真的相處在一個空間裡時，他們的相處還是和以前一樣舒服自然。
第一層防火牆破解後，空似乎找到了思路，今天短短的兩個多小時，就又破解了兩層。
空停下手，反手敲了敲有些痠疼的肩膀，打算轉頭對程豪說今天的成果。
這時，程豪站了起來，走到空的背後，力度適中地給空按了起來。
“一停不停地敲了兩個小時地鍵盤，一定很累了吧，我手藝還行，給你按一下。”
“謝謝，你這力度掌握得真好，對了，我剛才又破解了兩層防火牆，再破解四層就解決了！”
空一臉欣喜，似乎已經看到了希望。
“你真厲害！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程豪臉上也帶著笑。
空回頭拍了拍程豪的胳膊，“我已經好多了，你一直按怪累的，我再來試試，看能不能今天多破解幾個。”
程豪抓住了空正準備繼續敲鍵盤的手，“你呀！每次都這樣！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空看了眼電腦螢幕，22點35分，又這麼晚了嗎？“哈哈哈……沒注意時間，那就明天再來吧！”
“嗯，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才能讓第二天更加精力十足地做事！”
“你可真養身！”每次都來督促我早點睡覺！
“是呀，大概想活久一點吧！”
空看了眼還拉著自己手的程豪，對方似乎忘記了放手……空抽了抽手，emmm……沒抽出來！
“別動，胳膊我也給你按按，不花多少時間，等按好就送你回去。”
“啊？好的，謝謝！”空乖乖地坐在那裡，享受著程豪的服務。
因為是面對面的關係，似乎空氣中的溫度比剛才升高了不少，程豪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吹拂在自己的胳膊上，空的臉感覺熱了起來。
“好了！”程豪看著臉頰像染了胭脂的空，低低地笑了出來，“雖然我不著急等你的答案，但是你能早點告訴我，那就最好了！”
其實之前沈黎的戀愛問答，對空還是產生了影響，那些問答讓她知道自己對程豪也是有些喜歡的。
此時，空心中的那絲喜歡似乎影響了空的行為，又或許氣氛太好的原因，她反手拉住了程豪的手，“我承認，我對你也有點喜歡，但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對彼此還不是很熟悉，要不這樣吧，我們試著相處一個月，若是發現了彼此不能接受的缺點，那麼我們還是回到原點，可以嗎？”
程豪聽到空的話愣了愣，這似乎和自己想得不一樣，不過她的顧慮也是正常的，自己只要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消除她的顧慮就好了！
“好！”
……
與前幾次有些不同，這次程豪把空送到酒店門口時，空轉頭給了程豪一個甜甜的微笑，“委屈你了，實習男朋友，若是一個月後，我們彼此轉正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送我到門口了，但現在還不行。”
“好，我很期待那天，祁恩那小子至今還沒能和他女朋友走到明面上，我知道你們這行的不容易，回去就可以休息了，別玩手機，乖！”程豪抬手輕輕揉了揉空的頭。
“Yes，sir！”空假模假樣地敬了個禮。
程豪看著在自己面前更放鬆的空，心中異常滿足，原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