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寧的情緒慢慢地平復下來，鬆開了空。
鬆開後才發現自己剛才做了什麼，自己竟然抱了燕燕，還抱得那麼緊，周書寧的臉頓時燒了起來。
“對不起，燕燕，剛才我太激動了……我不是故意抱你的，我……”周書寧語無倫次地解釋起來。
“沒事，我懂的，現在重要的是，你拿著證據去學校證明自己，別讓小人得了志，留在團隊裡當禍害。”
空沒讓周書寧繼續講吓去，不過當下也的確是證明他的清白最重要。
“你說的對，燕燕，我現在就收拾東西去學校。”
此刻的周書寧明顯沒有往日的聰明，立馬被空轉移了注意力，跑出了房間，甚至沒有帶上其他東西。
空嘆出了口氣，之前在看到周書寧不開心的樣子時，自己的心也跟著難受起來。
自己早該承認，自己有點喜歡這個溫柔的男人，但自己的理智，也沒讓自己忘記周書寧喜歡的是原來的柳燕，自己似乎不該繼續模糊兩人的界線了……
空收回思緒下了樓，看到周父周母在院子拉著周書寧說著什麼，這個時候自己也不敢打擾，站在遠處跟他們告了別，就離開了周家。
而周書寧這會兒忙著跟父母解釋，脫不開身送空，等他跟爸媽解釋完，空早離開了。
周父周母聽兒子說完，知道燕燕幫了這麼大的忙，忙說一會兒要上門感謝燕丫頭，但立馬被周書寧阻止了。
“雖然這些資訊的確是有力證據，但得到它的來源卻不是什麼正規渠道，如果讓外人知道，怕是會對燕燕造成影響，所以我們幾人知道就好，感謝的事，我會安排好的，你們放心，現在我要回學校證明自己。”
說完，周書寧整理好東西，就開車去了學校。
空回去後，開始鍛鍊起來，鍛鍊可以讓自己腦袋放空，忘記自己不想想的事情，而且這幾天忙著幫周書寧找證據，功夫的確拉下了些。
周書寧一去好幾天，期間大概很忙，也沒和家人或者空聯絡。
這天，空練武場訓練好出來休息，看到周書寧站在一邊微笑著看著自己，他恢復了往日的模樣，似乎好多次他都是這樣，微笑地站在那裡看著自己。
空走了過去，兩人並肩來到院子裡。
“燕燕，這次的事真的謝謝你，我回學校證明了自己，抓出了真正的叛徒，學校也做出了相應處理，所以我花了這麼多天才回來，這次回來，我有有一些話要跟你說……”
周書寧說到這裡，深吸了口氣，似乎為自己打著氣。
“燕燕，我這麼多天沒有聯絡你，還有一個原因，我在想怎麼跟你說，我喜歡你很久了這件事，我們從小認識，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你，但你比我小，我一直等著你長大，等你懂得男女之情，透過這件事，讓我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你，也發現你已經成長到我不知道的樣子，我在感情這方面其實也不是很懂，因為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所以現在我選擇直接告訴你，你能接受我嗎？燕燕。”
周書寧忐忑地看著對面的女孩，他喜歡著的女孩。
空愣了愣，聽到周書寧的告白，似乎他也喜歡著作為空的自己，不過這也是在自己是柳燕的前提下吧……
“周書寧，你能確定你喜歡的是現在的我，還是曾經和你青梅竹馬長大的‘我’嗎？”
空不再叫周書寧“書寧哥”，像是在提醒他，又或者是提醒自己。
周書寧愣了愣，“這不都是你嗎？我知道你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變了很多，連喜歡的食物都變了，還會了高深的電腦技術，是我不夠了解你，但未來我們有的是時間互相瞭解，不是嗎？”
空不由輕笑著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