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恢復了往日的模樣，走到空的身邊行了禮，“娘娘，今夜侍寢，現在可要準備起來？”
空看了一眼春雨，心中感嘆，高手在身邊吶！
“不用了，以往怎麼樣，今日還是怎麼樣，不需要特殊安排。”
春雨道了聲“是”，便退了下去，沒有多說什麼。
空看了看天色，此時已是申時，再過一會兒就該吃晚飯了，沈昭大機率是不會過來和自己一起吃飯的。
今天他可把自己噁心壞了，如果他過來吃飯，空真怕自己消化不良。
雖然自己也在演，但她可沒沈昭這麼裝，明明很討厭她，卻還表現得深情的樣子！
……
晚飯時，沈昭果然沒有過來，大概他也怕自己消化不良吧！
不過，他倒是特地讓人帶了話過來。
“謝婕妤，皇上讓奴才帶話過來，讓您自己吃就好，不必等他。皇上公務繁忙，會晚一點再過來。皇上還特地交代，讓您好好沐浴，沐浴後就不要抹香了！”
那傳話太監說到最後一句，還特地加重了語氣。
空低垂著頭，嘴角抽了抽，看來沈昭是真的被燻怕了，那麼今晚就再給他一個驚喜吧！
……
戌時，空獨自一人坐在臥室裡，門房外傳來一陣行禮聲，空放下手中的書，向門口走去。
門口春雨等人，不知何時已經候在那邊，正向沈昭行著禮。
空這次非常配合，標準地向沈昭行了禮。
沈昭沒聞到刺鼻的香味，臉上的笑容都真誠了一些，他走上前扶著空的胳膊，“婉秋，外面風涼，快些進去吧。”
空難得和順地朝沈昭笑了笑，走在沈昭身側往屋內走去。
門從裡面被關上了。
松明站在沈昭的儀仗隊前，看著已經關上的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或許是為她像自己一樣，放棄對自己身體地掌控，而感到惋惜吧……
屋裡，沈昭和空兩人並排坐在床邊。
“婉秋，你看聽朕的沒錯吧，沒有那香味，真實的你更加迷人，更深月露，我們早點歇了吧。”
說完，沈昭就直奔主題，伸手去解空的衣帶。
空仍是配合著沈昭，低垂著頭，一副害羞的樣子。
外衣順利地脫了下來，沈昭隱隱聞到什麼味道，但他沒有在意，畢竟不是很濃。
他繼續去解空的裡衣帶子，解開後他剛想揭開空的裡衣，一股惡臭便撲鼻而來。
從小錦衣玉食的沈昭，平時自己拉粑粑，都不會聞到排洩物的味道，哪知道世界上會有如此臭味！
沈昭立即鬆開了拿著空衣服的手，人往後挪了挪，乾嘔起來，一套動作毫無凝滯。
空一副緊張的樣子，沒繫好衣帶就挪到沈昭面前，“皇上你怎麼了？可是吃壞了肚子？”
隨著空的動作，那股惡臭更加濃烈，沈昭一把推開空，往門外跑去，可才跑了兩步，他就忍不住了，彎下腰吐了起來。
剛才空被沈昭推了一把的時候，順勢就跌坐了回去，此時坐在床沿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皇上！你怎麼了？可是嫌棄臣妾……嗚嗚嗚嗚……”
空說著說著就捂著臉哭了起來，手下其實半滴眼淚也沒有。
沈昭只感覺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哪還有力氣去管空怎麼樣。
等他肚中之物吐得差不多時，他再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他連回頭看空一眼都不願意，直接臉色難看地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的人看到皇上這麼快出來，臉色還這麼難看，不由猜測謝婕妤，到底是怎麼得罪了皇上。
只有一直關注著屋內動靜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