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海裡的小傢伙，難道沒有告訴你我的天命值嗎？”
季天明也不是謎語人，一開口就是王炸。
腦海裡的小傢伙，無疑指的是星子辰的系統，還有天命值，季天明知道天命值。
聞言，星子辰立刻調出系統，看到了季天明那令星子辰震驚的天命值。
季天明的天命值比剛覺醒的林震還要高兩千點，與一開始自己的反派值相當。
如果自己是天命大反派，你季天明就是真正的天命之子。
“前輩，這是怎麼回事？”
“所謂天命值，其實不過是騙人的玩意，天命值再高，也不過是天道的傀儡，天道不許天元大陸再有真正的強者出現，我就算耗盡一生，也沒辦法成為真仙。”
季天明一開口，就透露出無盡的心酸。
“所以，前輩找我是為了什麼？”
“所謂天命之子，都是天道的傀儡，那天命值為負數的你，是不是就是天道的敵人。”
季天明一句話，聰明的星子辰就反應了過來了。
季天明被天道控制了一生，所以對天道心生怨恨，想接星子辰這個天命大反派的手，與天道為敵。
“前輩認為我可以與天道為敵？”
季天明搖了搖頭，“天道是很強的，天元大陸的天道，只是天道本體的一道意識，就足以讓整個天元大陸，數十萬年，無數天才折腰，你，雖然天才，但也是天命的玩物。”
季天明說的很直白，星子辰也不可能不細想。
天命值為正，是天命之子，但受天道束縛。
天命值為負，是天命反派，但天命值本身就是天道給予一個人的。
不管是正是負，都是棋子。
天命之子是白棋，天命反派是黑棋，就這麼簡單。
“所以前輩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雖然不可能是天道的敵人，但我受夠了被天道控制，哪怕只能給祂帶來一點小小的麻煩，也足夠了。”
季天明說完這一句話，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空突然開始色變，無數黑雲朝二人所在的地方壓來。
“呵，可笑……”
季天明說完，一揮手，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居然讓烏雲開始消散。
“我以為最後的力量遮蔽了天機，你腦海裡的小傢伙應該與我的目的一致，你既然能答應他，想必也能答應我。”
“什麼？”
季天明的話讓星子辰明白了系統真正的目的，系統可能也是為了挑戰天道，才選上了自己這個天命反派。
“之前我讓雲天提醒你，但上界的手段就是上界的手段，看來你並沒有辦法驅逐你腦海裡的存在。”
季天明也是真的手段通天，也不枉費他天機閣老祖的身份。
星子辰在他面前，居然真的有被看穿的感覺。
“不過這都無所謂。”
“前輩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在天元大陸，你與天道本就不在一個層次，留在這裡的天道只是意識，所以你需要打破天道留下的禁錮，飛昇到上界去。”
“如果是飛昇的話，我會的。”
“你做不到，你的天命值不夠。”
“這也與天命值有關？”
“天元大陸的禁制是天道設下的，就是為了控制天元大陸的天命之子。”
星子辰很疑惑，按照冰魔的說法，阻斷天元大陸與上三界的禁制，應該是顏王所設的才對，但他並沒有打斷季天明。
“數十萬年前，一位強大的前輩創造了可以打破禁制的方法，但在天道的蠱惑下，那位前輩沒有朝天拔劍，而是破壞了天元大陸的根本，阻斷了未來百萬年的天命之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