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置下來,最多三五天,一定可以辦成。”
傅繼公預計要申請三五天,結果才隔一天,他就拿到一座火窟的使用權。
租用火窟需要繳納靈石,這些一律不用方獨樹操心。
為了確保西陵戰事發生後,能夠幫助方獨樹儘快撤回內城,傅繼公又去五緣城的靈獸殿,替方獨樹租賃了一頭坐騎代步。
這天早上。
方獨樹在傅繼公祖孫的陪同下,離開內城,趕去了地火殿。
方獨樹乘騎一頭疾風妖馬,傅繼公與傅士卿則共坐一輛羊車內。
考慮到傅繼公傷勢未愈,方獨樹不讓他舟車勞頓,但他執意不從,非得親自把方獨樹護送到地火殿不可。
本來傅繼公是想讓傅士卿跟著方獨樹,待在火窟護法,相互也好有個照應。
但方獨樹要使用夏蛾鍾祭煉火蠶,這才故意要遠離內城,又哪裡肯依?
傅繼公幫不上什麼忙,就覺得過意不去,於是提出親自護送。
方獨樹拒絕不得,也只能答應。
他們僱傭的坐騎腳速都很快,全有日行千里的本事。
整整百里的路程,不到一個時辰就趕到地方。
“小方你看,那片矮山底下就是地火殿!”
方獨樹朝前凝望,見前方坐落著幾十座山頭,又低又矮,如同丘陵一般。
山腳下全都開鑿有使用精鐵澆築的洞門,絕大部分洞門都已經封死,只剩下一座仍舊敞開。
等方獨樹與傅繼公祖孫趕到這裡時,只見門中走出一個黑衣青年。
這青年本是女兒身,卻是男裝打扮,臉龐因為常年待在火窟,結滿黑塵,頭髮也有點凌亂,不過眸子仍顯明亮。
她瞧見傅繼公時,抱拳喊了一聲:“繼公曾叔祖,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自然是要使用火窖!”
傅繼公走下羊車,領著方獨樹過去,介紹雙方認識。
黑衣青年名叫傅挽君。
她是君字輩,比傅士卿小了一輩。
按照輩分,她應該稱呼傅士卿叫堂叔,但傅士卿年紀比她小几歲,雙方堂親血緣又隔了好幾層,她就喊不出口。
故而只叫了傅繼公一聲曾叔祖。
她家境與傅士卿也差不多。
傅繼公問她:“挽君,駐紮這裡的弟子都已經撤回內城,你怎麼還留在這兒?”
傅挽君笑道:“也不能全走呀,總得有人留下來看門,以前我待在這裡一個月,族裡只賜下來五塊靈石,現在一天一塊。”
方獨樹一聽,心想這是修仙界的加班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