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都踢皮球,所以無人重視,這次也是本著人道主義走個過場,注意自己的安全就行。
如果有人,不,一定有人,故意使絆子,先接受,再找機會尋個由頭離開,蟲獸都是可以感應到人體溫度的生物,不要聚眾。
不要在沒必要的地方發生爭執,浪費氣力,以防突發事件。
白榆默默看著,照著老師的話做,甚至一同上前搬運屍體,從始至終,那倆人都不知道隊伍中,另外一名軍官是誰。
還以為對方看他們人多勢眾,膽小,不敢露頭,所以更加囂張。
天寒地凍,兩名少尉派出去的所有偵察兵沒過多久就回來了,報告此處就是一座死城,安全得很。
天色漸晚,他們決定,在這裡,整頓休息,在尚未完全遭到破壞的建築裡休整,怎麼都要比在露天的風雪下要好。
聽見這話,白榆看著滿地的蟲獸足印,趁無人注意,悄然離去,順著痕跡,追到了城市邊緣其中一側。
一路上,確實如同那些偵察兵所說,空寂至極,但是,足印越到城市邊緣,就越少,乃至最後,消失不見。
雪越下越大,不知是被掩埋,還是走了別的路線,還是壓根就沒存在過。
可週圍的建築全都是破碎或者倒塌的,根本藏不住那些龐然大物...
如此這般,白榆看著城市邊緣平整的路面,隨即貼在地上仔細傾聽,下面並無任何動靜。
精神力探測了這一片,下面黑暗夯實,也無任何問題。
但是這讓她一下子從記憶深處,想起了曾經和艾德里安一同躲過的地下。
她也不可能一寸一寸的用精神力全部查一遍,沉思後,原路返回。
不管怎樣,無論猜測的對與錯,今晚絕對不能停在這裡,那些東西,也許,根本就沒有從這座城市出去。
白榆回去時,那倆人已經安排好他們各自休息的場地了,將一些比較完整可以遮風擋雪的地方全都佔據。
新右派計程車兵們被一個個晾在雪地裡,還在進行著銷燬任務,凍得手臉通紅。
白榆沒有動作,就在旁邊等著,直到看見兩名少尉聊完天吹完牛,準備休息,才上前找他倆去了。
這倆人,在白榆自報家門後也是挑眉笑笑,並不起身,誰都能看出他們的輕視。
白榆並不生氣,甚至主動說明來意。
剛才她在搜尋遺體中,順便在周圍探查,發現左右兩邊的樹林後,其實,還各有兩片村莊。
聽到這兒,兩名少尉眉頭一皺,就聽見了非常不願意聽到的話。
白榆建議,還是先把兩邊都查過了再休息,穩妥一些。
呵呵,他倆都一切準備就緒,就差睡覺了,突然跑出來個人告訴你,不行,工作沒完成,還不能睡。
人家本來就是來作威作福的,鐵定不幹,白榆眉頭一皺,也不幹了,說什麼都覺得得先把這件事處理了。
一時間,就這麼僵持著,看他們不動,白榆故作生氣,冷笑一聲,就要以不聽指揮懈怠工作上報軍區。
直接給這倆人聽樂了,感情新右派這個軍官還是個工作腦,一路上的活還沒幹夠啊上趕著找事做,那自然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