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裡河夫人一行人,回到他的專屬休息室,房間的各個角落都能看到一些器具收藏。
除了擺放的很齊整,有的還被放在專門的除菌裝置展櫃裡,如果不去仔細看它的使用方法,其實外觀還頗具觀賞性。
不但有金銀器打造,還有水晶的,放置的盒子造型也是五花八門琳琅滿目。
不過要是論使用起來...白榆自覺沒有這種癖好。
但是人都在這裡了,主動跟上來又不配合這算什麼事...
不過還好,她還是可以爭取下一起玩耍的順序。
因為,她看到了個熟人。
自打進入房間,裡河夫人除了眼神一直往套間的裡側瞅,還不時扯扯衣領。
路過擺放的一排排不明用意的鏡子時,整理儀容儀表不下七八回,就那僅剩的幾撮頭髮,順了又順,顯得油光水滑。
哦?他房間裡藏誰了?搞得還挺注意形象的,雖然他也沒啥形象可言。
三拐兩拐,漸漸的,下屬們停下了腳步,裡河夫人只帶著白榆往裡走。
除了提前被提溜回來,破布一樣扔在地毯上的肯尼斯,白榆看見,不遠處的沙發上還另躺著個人。
那人在寬大的和床有一拼的沙發上仰面躺著,俊美的面容上表情祥和,看起來在熟睡。
身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玻璃杯,越到跟前,酒香越濃...
裡河夫人看到他還在睡,巴巴得圍上去,路過肯尼斯還踩了腳那貨癱在地上的手。
在裡河夫人伸手,深情的即將撫上艾德里安的臉頰時,白榆默默低下了頭,不忍直視,他是怎麼混到現在這副情況的。
人高馬大的艾德里安被金屋藏嬌,那個禿子又目光灼灼,她心裡一樂,看樣子怎麼玩第一個都輪不到她。
禿頭的手在艾德里安的臉龐附近遊移,一會摸摸臉,一會摸摸他的耳朵。
不多會兒,白榆就瞥到,艾德里安的耳尖微微泛紅。
裡河夫人勾唇一笑,道:“真是,睡著了也會害羞,太可愛了”。
...
正當他的手逐漸向人家的胸膛摸去,艾德里安好似終於被這動靜吵醒了般,悠悠的睜開了雙眼。
眼睛是睜開了,可仍舊是一副沒清醒的模樣,非常茫然的將室內環顧一圈。
視線從白榆的身上掃過,沒有停留,同時嘟囔了幾句什麼也沒聽清,不過順手把禿頭的手擋開了...
人身子一翻,朝著另外一邊側躺著,給裡河夫人留了個背面。
裡河夫人也不介意,依舊笑容滿面,摸不到正面,他又將手放到了艾德里安的腰畔,順著和褲子之間的空隙摸了進去...
噫,白榆光看著就覺得背後一涼,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噁心。
那邊艾德里安好似也覺得不舒服,眼睛閉著,手已經尋著位置按了過去,鉗著裡河夫人的小胖手拿出來。
隨後才迷濛的再次睜開眼,一副搞不清狀況的傻樣,誰都認不出,又好似在耍酒瘋,胡亂的揮了揮手。
道:“別吵我睡覺!你誰,走開!”。
然後又嘟囔著有點冷,看了看旁邊,扯過一旁沙發背上的薄錦蓋在身上。
把脖子以下到腰腹附近包了個嚴實。
裡河夫人每次上手都被他醉醺醺又十分精準的擋回去,沒有地方下手,在沙發前盯著艾德里安的側顏看了會兒,良久,才轉過身。
怪費勁的,還是配合的玩起來有趣,這個還是等他酒醒再說吧。
反正還有備用的,剛就帶回來一個,那他還是先...
白榆眼看禿頭將目光轉回了自己身上,趕忙主動走上前去,俯下身一個用力,把艾德里安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