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失禮了。
他忙道:“不好意思,我初來乍到,並不懂這些規矩,下次我一定注意。”
馮至名微微點頭,道:“也罷,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強求。”
馮至名拿起一個茶壺,緩緩說道:“此茶可是從西域引進的良種,生長在懸崖峭壁上,採摘極為不易。每一片茶葉都是精心挑選,經過多重工藝炮製而成。這茶水顏色金黃,滋味醇厚,回甘生津,飲之讓人心曠神怡。”
他語氣中透著一股高傲,似乎在向朱順展示自己的品味和地位。
朱順雖然不甚懂得品茶,但也能感受到這茶的不凡之處。
馮至名心中不屑,面上卻不動聲色,繼續說道:“此茶需得細細品味,方能領略其中妙處。”
朱順大大咧咧地說道:“挺好的,茶嘛,解渴就行,這個茶聞起來確實香。”說罷,端起茶碗一飲而盡,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馮至名的輕蔑之意。
馮至名愣了愣,沒想到朱順這般沒有眼力見,忍不住在心中嘆了口氣。
眼前這位朱捕頭,看來不過是隻知吃酒喝肉的粗鄙之人,與他這般高雅之士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馮至名心中這般想著,眼神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幾絲輕蔑與不屑。
然而朱順卻渾然不覺。
朱順大大咧咧地說道:“這茶真香啊。”他的話語中滿是真誠,完全沒有察覺到馮至名的不屑。
馮至名看著朱順,心中有種想送客的感覺。
眼前這位朱捕頭,言談舉止間都流露出一種粗鄙之氣,實在讓他無法產生好感。
他淡淡地說道:“朱捕頭,本官還有公務在身,不便多陪。”
朱順聽出了馮至名的不悅,但他並不在意。
他站起身,說道:“縣令大人,既然您公務繁忙,那我就不打擾了。這縣衙我還從未來過,能否先讓我四處逛逛,熟悉熟悉環境?”
馮至名眉頭微皺,心中雖不情願,但官威讓他點了點頭。
他叫了一個衙役進來,吩咐道:“領著朱捕頭四處逛逛,讓他熟悉熟悉縣衙的環境。”
衙役應了一聲,恭敬地對朱順道:“朱捕頭,請。”朱順拱了拱手,道:“有勞。”隨後,他跟著衙役走出了偏廳。
就在朱順跟著衙役走出偏廳的時候,一個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突然出現在了偏廳門口。
.....................
偏廳內,馮至名與張損相對而坐。
張損,馮至名的得力助手,身材矮小。
他問馮至名:“這個新捕頭怎麼樣?”馮至名不屑地說道:“哼,不過是個粗鄙之人,遠遠比不上簫遠峰。”他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他心中暗想,這個朱順如此粗魯,竟然是簫老兒親自提拔。
而張損則默默地觀察著馮至名的表情,心中早已洞悉了一切。
他深知馮至名的性格,對於那些他認為粗鄙的人,他總是毫不掩飾地表現出自己的輕蔑與不屑。
馮至名繼續說道:“之前簫遠峰當捕頭,我們可是稱兄道弟,沒想到簫遠峰只是調戲一個賤民女子,竟被簫老兒給撤了。”馮至名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屑。
他深知,與簫遠峰相比,朱順更加不是自己的同路人。
張損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那就想辦法把朱順搞走!”馮至名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問道:“怎麼搞?”張損湊近馮至名耳邊,低聲說道:“逼走一個捕頭有什麼難啊?你可是一縣令啊,這還不簡單?”
馮至名被張損的話提醒,眼中閃過一絲陰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