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他欠她一個答案。
周驚寒轉身回到電梯門口，按了鍵。
大門開啟，他走進去。
電梯緩緩上升。
他曾問過賀洲，為什麼會那麼痴迷於祝安久，為什麼單單只痴迷於她？
賀洲當時的回答讓他很長一段時間不得其意。
他說，一開始的時候看見她就會覺得她很可憐，覺得她可憐就會想保護她，保護得久了就會自然成習慣。
到了最後，欲罷不能。
由憐憫到憐惜再到憐愛。
這是循序漸進的三個過程。
電梯門開啟。
周驚寒走到401門口，神情晦暗難測，他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對她的感情，還是不是那一份純粹的憐憫。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發生改變。
不管怎樣，
至少，他對她，現在還可以勉強算是，用情不深。
——門鈴響了。
第51章 背道而馳
唱晚不可置信地抬頭。
這種天氣，也不知道會是誰。
她心裡隱隱有個猜測，卻又不太敢確定。
唱晚放下手裡的抱枕，慢吞吞挪到門口，透過貓眼朝外看了眼。
走廊光線昏暗，周驚寒垂著手站在外頭。
她鬆了口氣，把門開啟，「你怎麼回來了？是漏了什麼東西沒拿嗎？還是外面天氣太差走不了？」
周驚寒搖頭，站在原地看了她一會，艱難地開口：「都不是。」
「」
「那你這是？」
「」
周驚寒垂著眼睛沒說話，兩道濃密的睫毛在眼瞼壓下一道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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