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臉頰一片緋紅,血色從耳朵蔓延到了脖頸,猶如荒原燃起大片烈火,明艷而靡麗。
她?阻止道?,「不許再說了。」
聲音又弱又軟,透著嬌氣?。
謝清硯彎了彎眼,滿是寵溺,等到她?移開手,他貼上去吻了下她?的唇,「甜的。」
黎初沒辦法了,只能抬起雙手捂住耳朵。
男人輕笑一聲,握著她?的雙手放到腰後,單手禁錮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算借了他的力氣?黎初也有?些站不住了,鏡子的水汽逐漸消失,他們的所有?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黎初髮絲凌亂的靠在謝清硯的臂彎,眼尾沁著一抹勾人的緋色,泛著淒迷的水光。
好?似所有?水霧都跑到了她?的眼裡。
抬起頭,耳朵碰到男人的下頜,黎初聽見男人在她?耳邊說了句令人面紅耳赤的誇獎。
周遭的空氣?都燥了起來。
模糊中,她?聽見男人問?她?:「我有?讓你舒服嗎?」
她?都懶得回答他了,累得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大概京城要下雪了,天空灰暗蕭索,枯黃的冬季看起來冷冷清清。
窗外的風很大。
黎初醒來恍惚了幾秒鐘,似乎臨近聖誕節,再過一段時間就要跨年了。
去年這時候,大家都在約著去哪玩。
她?倚在枕頭上,開啟手機,發現群裡異常活躍,隨意點開一看,立刻起身端坐。
群裡都在討論孟津懷出事了。
平時不怎麼說話,一出事落井下石的人都蹦了出來,好?不熱鬧。
黎初心說活該,她?昨晚踹他那幾下都下手輕了,越過這些人嘰嘰喳喳的對?話,不停往上翻到第一條。
看見孟津懷在群裡發了一段影片,她?眼神?滯了滯。
手指點開影片,光線曖昧昏沉的房間內男人女?人混在一起,尺度之大,不堪入目。
短短几秒,一閃而過。
大家都知道?孟津懷愛玩並且玩的花,但?他們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放肆大膽,直接將這種?畫面發出來。
一石激起千層浪,有?人喊他再發。
也有?人發出疑問?,這個群一整晚都不消停。
知道?今早有?人在群裡說凌晨碰見孟津懷被警察從會所帶走了,上車時還衣衫不整,一打聽才知道?,是被人舉報私下聚眾碰了不該碰的,正在接受毛髮檢測。
難怪當初就覺著這人精神?時好?時壞,這麼一想似乎說的通了。
然而更可怕是,有?人站出來言之鑿鑿舉報他性?/侵併錄影威脅。然而這些受了他要挾的人都住在他的別墅裡,被他養著,隨時等待他的召幸。
他就像一個暴君一樣私建自?己的後宮。
原來,他已經不止一次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女?人,黎初不敢想,若不是她?差點遭受這一切,孟津懷的惡行還要多久才能被揭露。
又會有?多少女?人在他手裡受害。
孟津懷一晚之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群裡這群人都議論瘋了。孟家大限將至,也算是牆倒眾人推,訊息不斷重新整理。
黎初懶得看了,點了退出。
黎初起床往外走,聞到廚房傳來香味。
客廳裡電視停在財經頻道?,無聲的播放著,有?一幕採訪謝清墨的畫面一閃而過。
黎初慢條斯理倚在門框上,看著謝清硯手持著鏟子正在翻動煎蛋,動作嫻熟老練,煎出來的蛋兩面金黃。
黎初提醒他,「我不吃溏心蛋。」
謝清硯側臉看她?,「吵著你了?」
黎初搖頭,見他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