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眼皮看著男人的反應,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她剛碰上去,便咬緊了下頜線,唇瓣緊緊抿著,眉心的忍耐瀕臨崩潰。
果然男人都受不了這招,掌心握住她的脖頸,試圖得寸進尺,卻又被她撤開?玩弄,好整以暇看著男人在她手裡淪陷失控。
她就是這麼壞啊。
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在內心瘋狂膨脹,她竟然生出幾分得意。
謝清硯嘗到甜頭,扣住她的脖頸試圖讓她再玩一會兒,可她偏不配合,竟要他說些好聽的話哄她。
沒?聽到滿意的,她便直起身,甩了甩手腕,薄唇被光線照著水潤又飽滿。
勾人心魄。
光是想想這張嘴方?才做過什?麼,謝清硯眸光越發暗沉。
驀地——
一陣動靜過後,兩人位置調換,徹徹底底的。
黎初頭陷在柔軟蓬鬆的枕頭裡,視線輕晃後終於定在他臉,深沉的眸色讓她不敢對視。
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心裡期待又緊張。
急促的吞嚥口水,卻又壓不住如臨大敵的拼命跳動的心跳。
月色高懸,夜色將?深,忽地,燈光驟然熄滅。
四周陷入一片黑。
黑暗為旖旎蒙上一層薄紗,當視線無法捕捉到畫面時,所有?感官瞬間被放大無數倍。
凌亂的呼吸,令人窒息的心跳。
潮濕絞在一起的氣息。
遊走在腰肢潮濕的手心,一寸寸丈量探尋著,靈魂都在輕顫。
耳邊傳來一陣窸窣的聲音,黎初朦朧朦朧看見謝清硯的輪廓側過身似乎在床頭抽屜尋找著什?麼。
她明明記得剛開?的那盒不是在櫃子上放著嗎,又在尋找什?麼?
見他許久不見好,黎初難以忍耐,打算好心提醒他一下。
可與她預想的並不一樣。
就在她輕輕閉上眼時,手腕上傳來一陣冰涼觸感,冷的她驟然睜開?眼。
雖然看不真切,但她清楚的感知到箍在手腕的皮具比手錶帶還要寬幾分,皮質柔軟,大概是有?金屬裝飾,才會讓她感覺冰涼。
突然收緊,貼在手腕上掙不開?,突然意識到是什?麼,黎初驚訝喊他名字。
那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溫熱吻落在唇邊,謝清硯的聲音移到耳畔,熱氣在耳廓遊走,強勢卻又真實。
「真希望把你永遠鎖起來,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他毫無保留將?他陰暗的一面呈現。
黎初顫了下,試圖掙了下,鎖的更緊也感覺不到疼。
陌生的感覺,黎初不但不害怕,反而?覺著有?意思?,動了動手便能?聽見清脆聲響。
「你什?麼時候做的?」她想過謝清硯瘋,卻沒?想到他會這麼瘋。
長指在她手腕遊走,他語氣低緩,「在莫斯科的時候就想過,感覺這東西比chocker更適合你。」
黎初哼笑,明明是他自己想法不正經,怎麼能?將?責任推給她呢。
「它會弄/疼我嗎?」她明知故問。
「不會。」
黎初又問,「那我能?掙開?嗎?」
「不能?。」
嘴角輕輕提起弧度,黎初又說:「可是,你把我鎖在這裡,我怎麼洗澡上廁所。」
她擔心的事情可多了,不但不害怕,還只顧著自己享受。
這跟謝清硯預想的反應不一樣,原以為沒?有?徵詢她的意願,她會哭鬧一番再沖他發一頓脾氣,或者冷他好幾天,疏離他。
可她沒?有?,她好像還很喜歡。
模糊裡,黎初聽見謝清硯在耳邊低聲,大言不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