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的能深深打動她的心的機會就擺在他面前,他都沒辦法抓住,生個聰明腦瓜子有屁用?
罵來罵去罵到自己都困了,嘴裡嘟囔兩聲,房間裡徹底安靜下來。
過了兩天,謝青辭的經紀人楊哥來通知他,春晚有他參加,他這段時間得抽空去和其他表演者排練排練。
自己排練後還有三次大聯排,佔用的時間不少。
鑑於長暉是投資方,《灼春》的拍攝也並不是多趕,所以導演並不生氣,還貼心地把他的戲份順延了,先拍虞夏和男主角的故事線。
想到男女主角必有的親密戲份,離開劇組之前,謝青辭還特意「溫聲細語」提醒了她——
「姐姐應該不會想著我不在就到處玩吧?」
「痕跡是不是消失了?我過兩天回來再給姐姐留一點,好不好?」
「姐姐送走我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虞夏假裝沒聽見前兩句話,被逼無奈擠了兩滴眼淚出來。
「瞎說什麼呢,我這是難過,你離開我要去那麼多人的地方,沒日沒夜地排練,多累啊,我是在心疼你!」
謝青辭:「最好是這樣。親親我。」
她想著這人快走了,付出什麼也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了,所以親得很乾脆。
「來來來,親親親,親死你。」
謝青辭等著她主動踮腳,等嘴唇相貼了,捏著她的後頸猛地深吻,那發狠的架勢就像要吃了她一樣。
最後停下來還是她受不了了,使勁拍他推他才結束。
「你是吃少了肉嗎你?你怎麼不直接把我吃了?!」
「我倒是想。」
虞夏:「……變態,趕緊走!」
謝青辭又警告她一句「老老實實拍戲乖乖巧巧做人」,這才走了。
等他走出去幾分鐘,估計著沒有倒回來的可能了,虞夏憤恨地朝著門上扔了個枕頭。
「真當我是什麼遊戲草叢間的二世祖了!管這麼緊,你怎麼不去當管家婆?」她嘟囔一句。
長著十八歲的臉,操著八十歲老管家的心。
一路念念叨叨到第二天去片場拍戲,小梅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不得不打斷她的碎碎念。
「姐,你接電話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虞夏一頓,望著她:「那我是怎麼說的?」
「你說想他,愛他,想得都吃不下飯了,一斤的排骨你都只吃了一塊,多讓人感動啊,聽動靜人家感動得半晌沒說出話來。」
「……那只是表面的客套話,實際上我不是那種整天只知道情情愛愛黏黏糊糊的墮落青年。」
小梅敷衍地點點頭。
「我知道,你的座右銘就是情情愛愛不知廉恥嘛。」
……怎麼搞,已經被打臉的話現在拿出來說,真是不好意思回應了都。
不過她還沒想出怎麼回應這句話,小梅就輕飄飄放過了,說起另外的話。
「說起來姐你這樣子和我一親戚挺像的。」
她好奇問:「誰?」
還有誰能美得這樣光芒四射,魅力大到見者久久不能忘懷?
小梅:「我二大爺。」
虞夏:「???」
小梅真情實感地說:「我二大爺也是這樣的,出去打個牌還要看我二大娘的臉色,整天嘀嘀咕咕跟人說二大娘各種不好,結果離了她吃飯都不香了。口是心非,叛逆得很。」
虞夏滿臉黑線。
她什麼時候已經和被老婆管著的老大爺一個形象了?!
無語,不想和小梅說話了!
她氣沖沖跑去和其他演員走戲,又碰上男主演問她:「你怎麼一臉的不滿?小謝走了你終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