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咳，女裝？
那可太帶勁兒了。
她緊緊盯著浴室門口，興奮又期待。
終於，門開了。
謝青辭穿著藍白色的校服走出來，校服外套裡是一件白t，運動鞋上稍短一點的校服褲下，露出來一截腳踝。
這樣的謝青辭整個人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簡單點說，大概就是清俊冷淡，是那種學生時代女生們都會喜歡的型別。
他沒笑，漫無目的的目光對準她後，帶上兩分溫柔。
虞夏心臟猛得跳動一下。
夢回那一年的初遇，她在落日餘暉前發現了對麵人群裡的清冷少年。
匆忙行走的路人化為看不清的殘影，火燒雲下唯一清晰的存在只有他。
雖然他們之間隔著很多人和車，但她就是有種世間只剩彼此的感覺。
她是這樣，那他就也得是這樣，一見鍾情可沒有兩情相悅來得好。
片刻的對視後，她輕聲說：「我好像還沒看見過你穿校服。」
她那時候都只在週末去找他，他們學校好像也沒有強制穿校服的規定，所以每次見他，他都是穿著衛衣t恤，帶著強烈的個人風格。
謝青辭一步步靠近：「嗯，所以穿給你看。」
走近了，兩個人中間只剩不到一掌的距離。
虞夏看向房間裡的落地鏡。
大紅色的開叉高定禮服和藍白色的校服，完全不搭邊，但她卻覺得處處都很和諧。
彷彿這樣漂亮的裙子就該和那校服糾纏在一起。
她伸手摟住他脖子，謝青辭把她抱上課桌上坐著，兩個人鼻尖相對，呼吸相接。
她問：「如果當初我穿成這樣攔住你，你還會喜歡我嗎？」
「會。」
「如果我是你們班女同學呢？」
「也會。虞夏就是虞夏，我永遠會愛上虞夏。」
虞夏心裡又酸又軟，張了張嘴想對他說點什麼，但是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堵在嗓子眼，她一時間說不出來。
謝青辭就小心翼翼地吻她。
他兩條手臂都搭在她腰上，虞夏抬起手攀上他肩膀，順著脖子貼在他的心口。
敞開的校服外套滑落下去，掛在他的臂彎裡，他也沒管。
恍惚間他們好像又回到了學校旁邊那個出租屋裡，謝青辭下課打球回來，虞夏趕通告結束來見他。
那房間裡也有書桌，教輔書擺了好高一堆，虞夏偶爾太累會趴在桌上睡會兒。如果謝青辭早點回來，就會輕手輕腳抱她去床上休息。
兩年的時間過去，當初的清冷少年已經變成了強勢男人，但很多東西從來沒變過。
兩個人氣喘吁吁分開，謝青辭大拇指蹭過她嘴角的濕潤，問她：「那你呢？更喜歡以前的我，還是更喜歡現在的我？」
「都喜歡，我都要。」
他就低聲笑：「那你想要我怎麼做？說好了，今天都聽你的。」
她偏頭貼在他心口，手搭在他臂彎裡，聽著他的心跳聲好一會兒，才說：「你今天要一直這樣穿著，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脫。」
謝青辭：「啊，有點難啊，我本來打算好過會兒就扔一邊的。」
「我說不準就不準。」
「好——」他低頭咬她耳朵，「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有嗎？」
虞夏：「沒有了，只有這一個要求。你可記清楚了，任何時候，都不準弄亂，現在什麼樣的，之後就必須是什麼樣的。」
謝青辭頓了頓，瞭解她的意思了。
「你果然是要折磨我。」
這他怎麼做得到。
虞夏跟柔若無骨的蛇一樣，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