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望無語,站起來進房間。
「剩下的時間我乾脆就睡過去吧,一覺醒來我就能遠離你們了。」
虞夏絲毫不挽留:「也好,你杵在這兒我都不好意思幹點別的。」
謝青辭直勾勾盯著她。
她一巴掌糊開他的臉:「別想多了,我說的是說點悄悄話!」
他保持被糊臉的姿勢,散漫道:「沒想多,不是要說悄悄話?來吧,說來聽聽,或者我說給你聽?」
虞夏很想拒絕,但對上他的眼睛,又覺得…稍微聽一下應該也沒什麼。
於是她紆尊降貴一樣,直坐著不動,只朝他勾勾手指。
謝青辭就貼過去,嘴唇碰著她耳朵,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了兩句話。
別人都聽不見,只能看見虞夏反應劇烈,一把推開了謝青辭,然後朝樓上跑。
再看謝青辭,站起來靠在門框上,看著她跑上樓的背影,抱手說:「跑慢點啊姐姐。」
十足十的幹了壞事之後的作態。
午後靜謐,陽光強盛地籠罩著一切,謝青辭也上樓後,小樓就陷入安靜。
下午點,虞夏被謝青辭抱下了樓。
原望在樓下目瞪口呆地看著。
「我還從沒見過虞夏如此安靜溫順的樣子。」雖然是因為睡醒,但真的和他平時瞭解的虞夏大不相同。
他從沙發那邊挪到謝青辭旁邊,小聲問:「我以為你們的相處日常,我是說某些方面的話,應該是你弱她強的。」
謝青辭不介意他這樣說,還順著點頭:「是這樣。」
他不就是被牢牢捏在手心裡嗎。
原望睜大眼睛:「可事實不是這樣的啊。她在劇組拍戲睡著了都看著不好惹,可從來沒有過這種趴趴狗的樣子。」
虞夏實在忍不住了,睜開眼盯住他。
「我是沒徹底醒,不是醒不來了。你當我聽不見?」
什麼趴趴狗,什麼破形容。
原望訕訕往後遠離幾公分:「主要我也想不出來有什麼另外的形容。或者你更喜歡小奶貓這個類比?」
「……算了,你略過這個形容好嗎?」
她能在感情裡做小貓咪,但絕不允許別人說出來!
「也行。那你能獨立坐好嗎?你這樣睡人家懷裡和我說話,我感覺很奇怪。」
彷彿進了別人臥室,對著還在床上的別人的女朋友說「天亮了你們別那啥了我們開始聊國際形勢吧」,太詭異了。
被這樣點破,虞夏真的有種羞惱感,木著臉推開謝青辭,坐在兩個人中間,沒有感情波動地說:「你到底什麼時候能走?你沒有工作安排的嗎?你經紀人為什麼還不給你接戲?」
謝青辭就笑著看她懟人。
到了晚上寫信時間,節目組說新嘉賓也要寫,就寫給自己的朋友,然後還有下一個來這兒的新嘉賓。
柳際問:「意思是說後面還會來新嘉賓?這次是男生的朋友了嗎?」
導演點頭:「明天下午他們就會到,還會參與你們的分房考驗。」
男生的朋友,會都是女生嗎?
這次女生的朋友都是男生,那正常來說男生的朋友應該也全是女生。
可是謝青辭有什麼女性朋友?還是圈內的。
投遞了信,荷月而歸的時候,虞夏就問起他:「你覺得會是誰來?」
謝青辭也不確定:「如果只能是女生的話,好像只有舒苒姐符合。」
「請不起吧,」原望小聲說,「而且我記得舒苒最近和他們的小分隊出國旅遊去了。」
虞夏:「那還能有誰?你們公司除了舒苒也沒有其他女藝人,你平常合作過的女生呢?」
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