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穗她是不是有病?
何溯在心裡思量了一下利弊,隨即又看向了方野:「你呢?你參加軍訓嗎?」
方野:「應該是會參加的吧。」
何溯:「行吧,你到時候抹好防曬。」
方野:「……」
真是敷衍。
然後何溯又看向溫穗穗:「所以你說我給你安排一個什麼病比較合適呢?」
「難道說你心臟不好?」
溫穗穗主打一個實話實說:「……你覺得人格分裂這個病症怎麼樣?」
何溯一僵。
手頭上的筷子一頓,連帶著看溫穗穗的表情都很古怪了:「你有人格分裂?」
她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說出一個病症來。
肯定是她自己察覺到了什麼。
溫穗穗有點心虛:「……那不是就是隨口一說嗎?」
何溯:「……你什麼時候得這個病的?」
溫穗穗不吭聲。
何溯又看向了方野:「你知道嗎?」
方野不知道溫穗穗這種情況到底算不算人格分裂,於是方野也不吭聲。
何溯開始頭疼了。
她薅著自己頭髮開始痛苦地反思自己:「我一直覺得我們的家庭挺幸福和諧,所以不應該對你造成什麼影響。就算有時候有點小摩擦,但好像也沒當著你的面吵架。」
「不應該會讓你變成這樣。」
「還是是因為我們對你的管束不夠,所以你覺得我們不夠愛你,然後就一直抑鬱在心?」
「又或者是說,你在外面遭受到了什麼打擊,然後家裡又沒有什麼長輩給你撐腰……」
何溯碎碎念:「也可能是因為我們沒進家長群,高中的老師趁著我們不在,就欺負你一個小丫頭。當然也可能是業主群。樓上樓下那些難纏的鄰居比老師要難相處的多,是不是他們給你臉色看了?」
溫穗穗:「……」
溫穗穗一開始是因為心虛所以不想多說,現在則是不敢多說。
如何應該對何溯說,她其實真的沒事呢?
「我帶著你去醫院看看吧。」何溯也不想那麼多了,直接起身也不管桌子上的盤子收沒收,牽著溫穗穗的手就走。
順口又對方野說了句:「小方,我現在沒時間顧你,你一會自己出門幫忙把門帶一下。」
「好。」
……
……
溫穗穗真的沒事。
「我其實很正常。」溫穗穗說。
何溯只當她是在諱疾忌醫:「你正常那你好端端地提什麼人格分裂?」
溫穗穗:「……那就是臨時想到了嘛。更何況總要說一個病出來。我要是說我心臟不好,難不成你還要帶我去檢查心臟嗎?」
何溯:「因為心臟不好或者腿骨不好不能進行軍訓,這是幾種比較常見的情況。但是你說你人格分裂不能軍訓,那我真的要懷疑一下。」
何溯:「總歸不管是什麼,去醫院看看總沒什麼還處。」
溫穗穗:「沒事跑醫院那不是有病嗎?少花那點冤枉錢。」
何溯:「你本來就有病。再說了我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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