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久：「……」
林皎：「……」
陳久和林皎聽到溫穗穗這話各自沉默了一會。很明顯，這姑娘對她的自我評價存在錯誤的認知。
看著這兩人都沉默了，於是溫穗穗就看向了林皎，她問道：「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呃……」
林皎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僵了一下。
她斟酌了一下，在思考是得罪溫穗穗比較嚴重還是矇昧自己的良心比較過分。兩相比較，最後林皎慢吞吞地開口說道：「……我現在當然是很喜歡你，但是你剛來的時候真的把我嚇到了。」
瞎說！
溫穗穗在心裡面無表情地駁斥她。
梁姐前些天還誇她了。
他們都很喜歡她。
陳久不想在溫穗穗到底討不討人喜歡這個問題上糾結，維持著客戶才是上帝的人設，陳久就開口說到：「本人精通周易，瞭解看相算命。熟知風水，兼職抓鬼業務。塔羅也會一點。伱想要諮詢什麼？」
溫穗穗：「……」
溫穗穗也不知道她想諮詢什麼。她應該找一個靠譜的人給她出意見，可是她的秘密又永不為人知。
陳久：「我按小時收費。一小時五十，概不還價。」
「啊！」
溫穗穗本來還在糾結，聽到陳久這話立刻就痛苦地「啊」了一聲。
「為什麼這麼貴！」
女孩子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痛苦的神情：「能便宜點不？」
陳久：「概不還價。」
溫穗穗：「一小時五塊吧。你給我抹個零頭。」
陳久：「……有你這樣抹零的嗎？」
溫穗穗肉痛：「一小時八塊。不能再高了。」
陳久：「你是不是瘋了。市場最低價都時薪25了。八塊錢你連騾子都拉不來。」
溫穗穗硬著頭皮跟人砍價：「我是學生，能不能便宜點？」
陳久：「……別說你是學生了，你就是畜生都不行。」
溫穗穗真的很痛苦，於是她想要大家跟著她一起痛苦。
認真思考了一下創人的方法，溫穗穗就轉頭看向林皎，對著她很認真說道：「你看見沒有，這麼摳門的男孩子，你確定你還要喜歡他嗎？」
「……啊。」
林皎愣住了。她轉頭看看溫穗穗，又帶著一點心虛地樣子去看陳久。
……她沒跟溫穗穗說過。
於是陳久也沉默了。
沉默了很久然後他就在心裡嘆了口氣。看吧，他就說這姑娘不討人喜歡。
他在心裡想著。
沉默了會，陳久開口說道：「你男朋友的聯絡方式能不能給我一個？給聯絡方式了我就不收你錢。」
溫穗穗：「……」
她其實沒想到方野的聯絡方式還能賣錢。又或者說，她沒想到方野這麼值錢。
林皎：「？」
此刻林皎腦殼上突然冒出來一個問號。她沒說她有男朋友啊。
……
……
溫穗穗把方野的名片推出去了。
就在陳久申請方野好友的時候，他突然聽到溫穗穗欲言又止地講了一句：
「……我其實之前一直以為你喜歡女生的。」
那個女生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說大實話。
過了一會，她終於選擇直言：「不過你就算喜歡方野也沒用。他鐵直，並且還有女朋友了。你不要再白費力氣了。」
「！」
陳久聽到這話突然手一抖。他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很驚恐。
誰喜歡男的？
誰喜歡方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