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很大。溫穗穗走在路上,感覺到了燕大的風很淒涼。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
默默走了半晌,溫穗穗突然憤憤地捶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可惡!」
怎麼就沒人請她喝奶茶呢?
……
……
陳久端著兩杯奶茶出來,兩人就在店裡的位置上面對面坐。
「你下次別帶她過來了。」陳久說。
「為什麼?」林皎有點愣。
陳久:「她摳門。你帶她過來只能耽誤我半小時。什麼也賺不到。要不是我機智從她男朋友那薅了點錢,我們今天都喝不到奶茶,只能喝白開水。」
林皎:「……」
——
溫穗穗找不到一個傾訴的物件,於是最後只能選擇打電話給何溯。
然而即使是電話接通之後,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沉默。
很久之後的沉默。
「你很痛苦。」何溯突然說。
溫穗穗:「……你看出來了啊。」
何溯沉默了會,然後就問了一個十分庸俗的問題:「你是不是沒錢了?」
這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痛苦都可以用錢解決,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是因為錢不夠多。
何溯:「你沒錢還是要跟我說的。雖然咱們家現在沒什麼錢,但是我多努力一點,多翻譯幾本書就有錢了。所以你千萬不要有負擔。」
溫穗穗:「……」
雖然她的痛苦與錢無關,但是聽到何溯的話後,溫穗穗思忖了幾秒,還是很果斷地點了頭。
「對,我沒錢了。」她說,「你要給我打一點嗎?」
何溯道:「那我一會給你轉過來。」
「我跟你說。我們家很有錢的,所以你該花就花,千萬不要捨不得。」
「而且你爹也在努力工作了。雖然他現在仍然在atralia捉鼴鼠。」
何溯一提到溫穗穗她爹就一堆話。
她碎碎念,並且鄙視他:「所以我合理懷疑他肯定是在那邊摸魚。既然都是摸魚,那他怎麼不回來摸呢?」
「穗穗啊,」何溯突然又變的惆悵,「你說是不是因為我不好看了,所以你爹就不想回來見我了?要不然他怎麼能去那麼久呢?」
何溯說了一圈,然後又怪到了殷遠鈴的頭上。她深惡痛絕地批評:「都怪你親家母那邊的阿姨做飯太好吃。這些天我肚子都胖了一圈,原來的衣服都穿不下了。」
「誒,你說我是不是要減肥了?要不然等你爹回來他都認不出我了。」
兩個人一開始都很沉默。
最後等開啟話匣子之後,何溯的話就止都不止不住了。
她也很思念在遠方的人。
溫穗穗聽了半晌,最後插了一個空擋,溫穗穗冷不丁地說了一句:「澳大利亞的是袋鼠。所以我爹大機率是在澳大利亞抓袋鼠。」
何溯:「……」
何溯突然沉默了,她還有一堆話沒說出口。
鼴鼠袋鼠……
難道現在的重點是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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