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這麼痴迷的客戶。
林皎：「……」
她現在就很害怕。
溫穗穗都認識他了，那眼睛冒著綠光的溫穗穗有沒有可能真的給他舉報了呢？
溫穗穗最近確實有一個業務想要陳久幫她辦理，她蔫了：「所以如果我透過你的途徑找他的話，他收費能再便宜一點嗎？」
林皎很茫然，只能開口說道：「……我幫你聯絡聯絡。」
話題到此戛然而止。
又過了會，溫穗穗突然想起她想問的還沒問到，於是她再次厚著臉皮湊過來。
「皎皎啊，你有沒有什麼養生方法呢？我想向你學習學習。」
林皎：「沒有啊，我不養生。」
溫穗穗：「？」
林皎罵罵咧咧：「我現在想早點死，這破軍訓，我是一天都活不下去了。」
「……好，我知道了。」
沉默了。
——
雖然並沒有從林皎那裡得到養生的辦法，但是溫穗穗還是努力踐行了養生的標準。
首先要想好好活著，那就不應該軍訓。要不然她很容易死的。
第一步，要在軍訓前硬著頭皮找教官請假，請完了她就可以坐在樹蔭好好地端著保溫杯在那裡喝紅棗枸杞了。
可以曬曬太陽，適當曬曬太陽可以讓自己活的長。當然也不能曬太久，要不然她會蔫死。
……
大概是摸魚摸的太狠了，於是溫穗穗的輔導員直接找了她當面聯絡。
面聊。
摸魚的是溫穗穗，應付輔導員的是溫老太太。
梁姐：「你這幾天都沒有參加軍訓是嗎？」
溫大教授：「我參加了。每次點名都有我的名字，每次集合我從未遲到。不信的話可以去問教官。」
梁姐：「……我的意思是說你無故請假不參加軍訓的事。」
溫大教授：「身體不舒服請假不是很正常嗎？」
梁姐：「這樣吧，我也不說你請假的事了。你身體不舒服的話，後面的軍訓就都免了吧。我去給你寫個申請，你簽個字就行。」
溫穗穗：「？」
這麼好嗎？
梁姐：「但是學院那邊要每個班級都出幾份軍訓心得。你不參加軍訓的話，就天天擱寢室裡寫這東西吧。也不多，寫個二十多份就行，每份三四百字。軍訓結束了交給我，有問題嗎？」
溫穗穗：「……」
有。
很有。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問題。於是現在又到了猶豫和抉擇的關鍵時刻了。
——肉體毀滅和精神上的劇烈打擊這兩者到底哪個更嚴重？
她不想參加軍訓，即使對她來說只是晚訓。
但是她也不想寫心得。她的軍訓心得真要是寫出來了，那她會死的。
「沒有問題。」溫穗穗咬著牙說。
「好。」梁姐很滿意，「我們班上就你一個女生。女孩子寫這種東西肯定要擅長一點。總之我們班級裡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好好寫，別給我們班級丟臉。」
溫穗穗：「……」
那一刻，溫穗穗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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