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等我們結婚。不會很久的。」
溫穗穗:「……」
好吧。
她承認方野說的確實有道理。
可是她曾經和方野是領過證的!他們是真正的夫妻。
原本是無所顧忌的,而今卻要剋制著一晌貪歡。
溫穗穗沉默了很久,最後才翁聲翁氣,語氣像催促又像埋怨:「那你怎麼還沒有拿下另一個!」
方野沉默。
過了很久,溫穗穗冷靜下來了,她悶悶道:「你回去吧。」
方野難得有點心虛:「……要不然我再陪你會吧。」
溫穗穗還在生氣:「你又不給我摸摸,要你陪著有什麼用?」
方野:「……」
瞧這話說的。
溫穗穗:「你走吧,我真沒事。天晚了,我等會隨便搞點東西吃一下,然後給穗穗寫點解題思路,我就睡覺了。」
方野:「那不如上我家吃吧,劉嬸飯應該快好了。也免得你開火,還要洗碗啥的,麻煩。」
溫穗穗:「那……也行?」
方野又低頭瞅了眼自己,覺得他這樣應該進不了門。
不得不說這小姑娘手勁還挺大。
方野:「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你覺得我這樣能進門嗎?」
溫穗穗瞟了眼:「雖然是有點張冠李戴,但是……」
「……衣冠不整。」方野糾正。
溫穗穗:「……」
哦。
「雖然是有點衣冠不整,但是還沒到白日宣淫的地步。所以還是能進門的。不會太影響門風。」
方野很好奇:「為什麼你不知道衣冠不整這個詞,但是卻能準確地把白日宣淫這個詞完美地運用到這個語境裡?」
溫穗穗:「……」
能不能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溫穗穗:「其實我還有我爹的衣服,你如何不介意可以穿一下。」
方野:「你難道不覺得我換一套衣服更會被人給懷疑嗎?」
溫穗穗也好奇:「除了咱媽還有誰會注意到你偷偷換了衣服?」
方野:「……就是咱媽懷疑啊。」
溫穗穗:「可是她懷疑的就是對的呀。我們就是有夫妻之實。我一點都不介意讓咱媽知道。」
雖然夫妻之實暫時還沒有發生。
晚十。
溫大教授寫完了她給溫穗穗留的課後作業的解題思路,怕溫穗穗看不懂,她特意寫的很詳細。甚至還給溫穗穗推薦了幾部文獻。
然後臨睡覺前。
她給自己的頭上貼了她今天寫的一個便利貼。
——「笨比。」
第二天溫穗穗早起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自己額頭上有這張紙。
「……」
可惡。
被罵了。
接著溫穗穗就在枕頭底下發現了幾張寫的密密麻麻的a4紙。
甚至還是她自己的字跡。
——她向自己尋求答案,然後自己給了她解答。
這是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嗎?
不。
看這滿紙的解題思路,溫穗穗覺得那人是活菩薩。
連臉都來不及洗。
溫穗穗就下床去拿了支筆,一邊看一邊在腦殼裡面瘋狂分析。
搜嘎。
原來是這樣。
看懂了之後。
哈哈。
這也不難呀。
好。
現在不看思路再自己寫一遍。
然後——
提筆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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