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結婚。只要何溯考察一下對方的人品和家庭,能過得去,那她也就同意了。
但是十八歲的溫穗穗明顯幼稚。
談談戀愛還成。
訂婚就算了吧。
溫穗穗:「哦。」
何溯:「……」
何溯憋了口氣。她甚至都在腦子裡想好了一大串她為什麼不同意的理由了。
結果呢?
結果溫穗穗就一個簡單的「哦」?
她前面這麼堅持,後面就不管了?
何溯有點抓狂:「你就一個哦?」
你堅持啊!
你不堅持她腦子裡準備的話豈不是白準備了?
溫穗穗不理解:「……那你還想讓我說什麼?」
她不是不同意嗎?
何溯驚奇地反問:「你就這麼輕易放棄了?」
溫穗穗:「我沒放棄呀。」
何溯:「……」
溫穗穗:「等方野二十二歲,那我也二十二了。到時候我可以自己去領證,國家同意的,你同不同意都無所謂。」
何溯聽了這話就來氣:「不需要我同意是吧,你信不信我不給你準備嫁妝?」
溫穗穗嚇了一跳:「還好我攢夠了。」
何溯:「……」
溫穗穗:「而且憑我和方野的關係,他不會在意有沒有嫁妝的。」
何溯:「……」
何溯覺得牙癢。看起來只能斷掉溫穗穗的大學生活費了。
小妮子翅膀硬了還制裁不了了。
——
殷遠鈴看著手機發愣。
她抬手,把何溯在她微信上的備註悄悄改成了她的本名。之前的備註一直是她的網名來著。
今天晚上的飯局實在尷尬。
她當然能夠從微妙的得氛圍裡感知到何溯的憤怒,甚至她有理由懷疑何溯這次回來就是準備算帳的。
方成已經去睡覺去了,只有殷遠鈴還默默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
方野端著杯茶出來,最表層的吹冷他就連忙喝一口。
「媽,你看什麼呢?」
方野來得正好,殷遠鈴正想跟他談談。在背地裡偷偷講人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地壓低聲音:「樓上那家你覺得怎麼樣?」
方野:「挺好啊。」
殷遠鈴:「挺好?你沒看出何溯在生氣嗎?」
方野:「多正常。她一回來發現自己女兒差點被人拱了,這也罷了。而且穗穗還沒眼見的在那拱火。她生氣太正常了。」
方野:「我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原本她就生氣我拱了她丫頭,我怕我說了她更生氣。」
方野:「不過何阿姨的性格就那樣,她灑脫的。她也就現在生生氣,肯定沒幾天她就把這件事忘了。」
聞此。
殷遠鈴便露出了一個很古怪的表情。
「你這話的意思?你很瞭解她?」
方野:「……」
僵了一下。
「沒有。」方野扭頭就走,「我瞎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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