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破爛給人家湊了都要還,人品還是比較有保證的。
「我瞭解,你直接讓三大媽跟我媳婦兒說就行,我們家她當家。」
「哎,成,謝謝啊二恆。」
「不用客氣,前院就咱們三家,理應互幫互助嘛。」
八月底已經入秋,過冬的傢伙什就該提前準備起來了,不管是穿的蓋的,總不能事兒到臨頭了再去著急吧。
……
「哥哥,今年給你也重新做身棉襖棉褲吧,我看你那都是部隊上發的。」
給三大媽取完票,等他們兩口子走了之後,回到家關上門,方小雅問道。
「不用,我這人扛凍,穿不穿棉襖都不一定呢。」
「冬天不穿棉襖怎麼行,那不得凍壞了。」
「到時候再看吧,冷了我那棉襖棉褲就可以,那還是我去年才領的新的,壓根就沒怎麼上身。來丫頭過來洗臉。」
李恆給臉盆裡倒好熱水,招呼道。
「那咱家倒是省了,我的棉襖棉褲是局裡發的,你也不用做,今年倒是給我省事。」
「那要不要給爸媽還有小慶做?」
「他們的不用咱們操心,那是我媽的事兒,如果缺啥她肯定會跟咱開口的。」
娶個這樣的媳婦兒還有啥說的,心全都在自己的小家呢。
「丫頭,今天下雨也沒過去,小慶是不是該到學校去報導了?」
「對啊,那天聽我媽說二號三號報導,他的戶口跟糧本也得遷到學校去。」
「那是,他以後吃飯在學校食堂,那些東西肯定得過去,好像以後每個月還給漲兩斤糧呢。」
「嗯,每個月還給發八塊錢,那天提起這個可給他嘚瑟壞了。」
「你可以給咱媽提個建議,讓她每個月問小慶要五塊錢,就說是他放假回家打牙祭的飯錢,看他還嘚瑟不。」
李恆暗戳戳的給出了個餿主意。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茬兒呢,他的糧食關係轉走了,但放假肯定要回來吃飯的,不交伙食費哪有他的糧,嘿嘿,哥哥你這個主意不錯,明天我就跟媽說去。」
「哈哈……行啦吧,別打他那八塊錢的主意了,我是開玩笑的,而且咱媽也不可能要。」
「我知道,我就是準備故意當他面這樣跟媽說,打壓一下他那天說起以後每個月都有八塊錢的囂張嘴臉。」
這年月上大學是不花錢的,這個政策一直持續到了九十年代好像。
不但不花錢,國家還會給你發錢,八塊錢少嗎?一點也不少,糧食關係轉過去了,吃飯同樣不花錢。
也就是說那八塊錢是純純自己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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