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口供就可以。」方小雅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下自己男人。
「我知道,但那只是嫌犯的口供,如果嫌犯是想害這個人呢?」
「呃……」
見小丫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李恆笑著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儘自己的努力把案子辦到最完美的狀態就行。」
事實上他心裡很清楚,只要嫌犯把那個人交代出來,這邊有的是辦法讓那個人也開口交代,真沒幾個人能抗得住。
他之所以還要這樣說,就是想讓自己媳婦兒儘量以證據為主。
但說到底大環境就是這樣。
「哥哥,那還有別的辦法能查出死者是否被注射過麻醉劑嗎?」
「一就是檢查死者身上有沒有針眼,二就是在他家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針管,如果現場沒有改變過的話,看能不能找到他那天喝水的杯子,化驗一下,看殘留的水裡面有沒有麻醉劑成分。
目前我能想到的就是這麼多,讓刑偵那邊先查著吧,如果是注射的話,屍體上發現針眼的可能性最大,這個還需要同時排除他那天有沒有因病被注射過其他藥物,總之,慢慢查吧,不過想要查清還是很容易的。」
「嗯嗯,我知道了哥哥,謝謝。」
「傻丫頭,餓不餓,餓的話現在去吃也可以。」
「還不餓呢,我先把你剛說的那些東西記下來。」
小丫頭已經麻利的走到辦公桌後面,非常熟練的拉開抽屜,拿出一迭信紙開始記錄剛才李恆說的一些內容。
「哥哥,昨晚我都忘了問你,你能多弄來一些糧票嗎?本市的就行。」
「糧票?要那幹嘛?要多少?」
「是我媽昨晚跟我念叨的,說是老家表舅來信,想進城換點糧票。」
「老家?表舅?」
李恆的嘴差點沒扯到耳朵根去,結婚幾個月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自己媳婦兒家竟然還有別的親戚。
「伱還有表舅?」
「對啊」
「不是……丫頭,你老家在哪兒?」
「嗯……按我爸這邊說的話,就在這兒,不過我爸這邊是沒有別的親戚了,我媽的老家就在昌平啊,其實村裡也沒什麼親戚了,就剩下一個她的表弟,哦,我那個表舅現在還是村裡的村長。」
嚯,還是領導呢。
「那他要糧票幹嘛?村裡不是都有自留糧嗎?」
「糧食有,自家吃肯定夠,他是想給村裡換點糧票,有的時候不是要招待上邊下來的人麼,總不能老在他家或者生產隊長家做飯吧。」
「哦,是這樣啊,那他打算要多少?」
「這個我媽倒沒說,她沒有讓咱們幫忙換的意思,就是昨晚跟我隨便唸叨了一下,說有段時間沒見我表舅了。」
「你剛才拿信紙的時候抽屜裡有個信封看到沒?」
「看到了啊」
「嗯,你把那個信封裡裝的糧票拿回去給咱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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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雅放下手中的筆重新拉開抽屜,把那個信封拿了出來,摸著手感挺厚的。
她把信封口開啟,在桌子上倒了倒,嘩啦啦的倒出來了不少糧票,基本都是一市斤面額的,最少也有上百斤。
「哥……哥哥,你哪兒來的這麼多糧票?」
「單位的,偶爾我們也要招待人的好吧。」
這裡他說謊了,抽屜裡放的這些糧票都是馬三幫著收回來的,二市斤五市斤那些面額大的糧票他在倉庫裡放著呢,這些是專門放在抽屜裡以備不時之需用的。
一聽是單位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