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川有些怔忪地望著我,但很快的, 他的嘴角又勾起來了,緋紅從嘴角爬上臉頰。他眼睛彎彎,話音平靜,「我也不是。」
「你是oga。」
季時川道。
我:「……」
我喊道:「你是不是瘋了,我是alpha,我他媽沒有性別認知障礙!」
季時川認真地重複道:「你是oga,你只是自我催眠。」
他這一句話,成功把我激怒了,我感覺我腦中似乎閃爍過了一些電光,眼前也閃過了星星。各種髒話亂七八糟沖入腦中,我居然很有幾分想笑,臉也燒起來了。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該有的位置上,「行,我是oga,是吧,行!你看!我是不是!」
在觸碰的瞬間,我明顯感到了季時川的身體僵硬了幾秒。
死變態,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我的腦子陡然清晰了起來,連帶著躁動的心情也平靜了,只是別的地方被碰了就不是很平靜了。很好,看來頭裡的血衝到了另一個地方,我側過頭推拒他的手,「別他媽愣著了,快給我鬆開手。滾遠點!聽見沒有?」
但下一刻,我看見了季時川臉上的潮紅已經爬到了眼下,黑色眼睛裡有了朦朧的水澤。
我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種驚懼來,「等下,你知道我是alpha了吧?你總不能說我這——」
我捂住了嘴,眼睛瞪大,看向他的手,感覺腦子驟然空白了。
季時川道:「你是oga。」
我:「我他媽有這個!」
季時川:「有,也可能是oga的。」
我:「那我易感期呢?」
季時川:「也是oga,很正常,都這樣。」
我:「……」
我感覺得出來,季時川比我還崩潰,但仍然在強行嘴硬。
我瘋了,能不能別自我催眠了!我甚至沒辦法讓自己說點什麼,因為我現在根本沒辦法思考了,我無法理解。
我道:「兩個alpha是不可能的,你放我走吧,哥哥,我求你。」
季時川的眼神閃爍了下,薄唇微張,異色瞳彎了起來,「你叫我哥哥?」
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用腦袋狠狠朝著他的肩膀撞過去,想打個魚死網破,但瞬間我開始頭暈目眩。
嫩爹,你們上等人就沒有不健身的嗎?
「你放心,我說過了,我只是幫你。」季時川將我攔腰抱起,話音鎮靜,「易感期的話,情緒起伏是正常的,這種情況下只要撫慰就可以。」
他坐在了沙發上,將我放在了他兩腿之間,一手橫亙在我腰間禁錮著我。
這一刻,我甚至生不出掙扎的意思,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完了完了完了我要被壓了!
我感覺季時川的胸膛再次貼到了我的背上,紅酒味的資訊素鋪天蓋地,在空氣之中耀武揚威,喉嚨之中的嘔吐欲與眼睛裡的酸澀讓我終於清醒過來。
「季時川,我警告你,不可以!」我終於繃不住了,流淚跟小噴泉似的,唰地噴出來了,「我求你了,真的,你正常一點,你考慮清楚我們倆真沒可能,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接受另一個alpha的。」
季時川頓了下,道:「易感期已經影響了你的思考了,因為我只是幫你。」
他又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如果我說,我只是讓你一個人好受一點呢?」
我:「……」
首先,我不是同a。
其次,我覺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轉頭看他,卻看見他笑得十分爽朗,可惜臉上的潮紅讓他顯得更恐怖了。我嘴唇顫動了下,強忍心中的焦慮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