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玥低頭靠他懷裡，“耀哥哥，我很沒用……想要的太多了。我想和孩子一起，一家人幸福美滿。可我又覺得對不起二哥。”
“我拒絕了你，許了二哥哥以後，若我反悔，我不知道該怎麼樣面對他。”
鳳祁耀沒想到她真的會這樣自責難過，“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
他和齊墨商量好了不打算告訴她，因為當時她醒來就沒有認出自己，只當是齊墨。
“現在你不用選擇誰，先把孩子生下來。”
慕容玥抬頭搖了搖，“我要做出選擇的，不然對你和二哥都不公平，也會讓楚王府被人笑話。”
“我已經跟二哥說了……”
她抬頭眼睛蒙了一層水霧，“我和你成親。”
鳳祁耀驚訝，沒有想到她居然選擇了自己，“玥兒。”
“嗯，我選你。”
昨天她和齊墨就說好了，這些天兩人在一起，說了許多事情。
總的來說不是她做出了選擇，是齊墨不想她再這樣自責難過下去，主動選擇了退出。
鳳祁耀走出房門的時候心情是很沉重的，在院子裡門口，齊墨在等候多時，“玥兒跟你說了吧？”
“嗯，是你主動退出，為什麼？”鳳祁耀很好奇，他怎麼就退出了。
齊墨臉色不太好，一身黑衣襯得他面板更加冷白沒有血色，幾天沒有睡好眼睛佈滿血絲，整個人也瘦了一圈。
他輕笑了聲，像是自嘲，“我不想玥兒一直難過自責，她就是這樣心地善良的人。覺得都是自己的錯。而且這樣的事也不應該讓她一個人承受巨大壓力，去做出選擇。”
因為不管她做任何一個選擇，都會傷害到另外一方。
“我們對她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人，從小都有感情的，你讓她怎麼選擇？”
“孩子是你的，你也就贏在這裡。”
鳳祁耀明白他心裡是不甘心的，都是因為玥兒才主動退出，“我不管她愛不愛我，只要她選擇嫁給我，那我就不會放手。”
齊墨沉了口氣，“那沒有什麼好說的，準備好迎娶玥兒吧！”
“其實你就當她是妹妹，因為她足夠愛你，你才想娶她是不是？”鳳祁耀看著他背影道。
齊墨沒有回頭，冷笑了聲，“妹妹是妹妹，愛人是愛人。我不想在迷茫的時候承諾什麼才選擇離開。既然承諾了，就不是兒戲。”
“玥兒若嫁給我，那我就會一心一意對她。”
“沒有人規定一生只能愛一個人。”
鳳祁耀覺得一生就是隻能愛一個人，但兩人經歷不同。
齊墨現在是第二次受傷，對他而言是很難磨滅的傷痛了，下次遇到對的人，他或許會真的猶豫退縮。
像他這樣的人，是不願意隨便找個人將就的。
“我會照顧好玥兒。”
玥兒交給他，齊墨沒有什麼不放心，“嗯。”
“那你有什麼打算？”
齊墨輕笑，“怎麼，你想我離開京城？”
鳳祁耀唇角動了動，“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你又躲回鬼窟城，你離開，玥兒應該會難過。”
“但我留下來，你不會覺得礙眼？不會懷疑玥兒對我藕斷絲連？我和玥兒是真心喜歡彼此的，要是我繼續留在楚王府，你不擔心啊？”齊墨輕哼笑道。
“我相信玥兒。”鳳祁耀並不過多去解釋什麼。
兩人一起看著緊閉的房門，有個人影貼在門板是，明顯偷聽，那人是慕容玥，她並沒有睡。
只是假意睡著不想讓鳳祁耀擔心。
齊墨有些無奈笑了笑，“暫時不走。”
房間裡的人像是明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