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的在庭院喝起酒,因為劍一沒有出面,劍二又被打死,理所當然的預設自己是劍一,不費吹灰之力就坐上寶座,端起杯子準備一口悶,卻被人抓住手臂,這種熟悉的感覺,開始回想起來。
:“小子,何事如此高興呀?”
抬起頭看過去,竟然是劍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想著為自己慶祝一番,她為何又再次出現,好巧不巧偏偏這個時候出現,讓人不愉快。
:“十劍大會你都沒參與,現在我就是劍一”
搞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想,難道這個稱呼那麼重要?每年都是如此,可想打贏他們又不費勁,何必多年過去,苦苦爭奪。
:“宋良儀雖然被人打死,可也不是被你打敗,我並沒有出手,你自然還是劍三,何來的劍一之說,憑你的實力,還做不到劍二,難道今年又領悟什麼高超的劍法?”
站起身來,開始扭轉身子對向她,手中的杯子掉落,瞬間往後退上三丈之遠,拔出自己的佩劍,她身後不遠處還有兩個人,並且是自己從未見過的。
這麼近的距離,自己竟然只發現劍一的存才,看來兩人的武功非凡,容貌有些蒼老,氣息卻如此平順,邁上前沒有任何腳步聲,輕功也是如此了得。
其中一人開口講話:“沐汐,這就是你苦苦要找尋的人嗎?可不管怎麼看,也只是個孩子而已”
兩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不停打量著他。
露出笑臉,眯著雙眼,樂呵呵的笑起來,手撓著後腦勺:“師叔莫怪,他雖然不是,可有很重要的東西向他詢問,不得不先找尋他”
只看他立馬抬起手中的劍,對著眼前的三人,語氣立馬變得凝重起來,大聲呵斥出來:“難道為了奪回你的名號,故意帶上兩個幫手,前來對付我?”
說出的話是如此果斷剛烈,可額頭已經流出虛汗,心裡十分明白自己的處境,只憑一個沐汐就十分難以對付,再加上這兩位老頭子,以卵擊石,凶多吉少這一等的詞完全不能描繪,腦袋中不斷出現的,只有一個大大的子,死。
眉頭上挑嘟著嘴巴,雙手插在腰間,表現得十分無奈。
:“你怎麼就如此固執,說了你不是劍一,你仍舊是你的劍三,我也沒興趣跟你爭個高低,憑你現在的實力,依舊還是會敗,哪怕是一年未見,現在恐怕也就能接住兩三招,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勸?”
遲遲沒有打算收劍,免得被三人偷襲,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沒有察覺到幾人的氣息變化,也沒有絲毫的殺氣,但就是莫名的有壓迫感。
雖說這裡是劍冢,沒有人可以在這裡亂殺無辜,但數日下來,種種事情發生的古怪,不得不防,哪怕她也是劍宗的人。
:“不參加十劍大會,突然間冒出來,卻說要詢問我東西,我看你才是真正忘了祖訓的人,幾日下來,劍宗已經亂作一團,難道你也想火上澆油?”
不太想聽他的廢話,顧不上那麼多,浪費那麼多時日,一直查詢不到任何蹤跡,再這樣耗下去,會耽誤接下來的行程,必須儘快處理此事。
臉色立馬驟變,嘻嘻哈哈的常態消失,雙眼有神的看向他,整個人嚴肅的令人膽寒。
:“最近幾個月以來,是否有弟子晉升成為上宗弟子,並且是那種突飛猛進,出乎意料,長輩們口中的鬼才?”
看她確實不是來跟自己動手,放下戒備之心,可並沒有收劍回鞘,一直握在手中,聽完這番話開始回想起來,雖只回來了兩個月,但劍宗上下的事情,自己一目瞭然,所有發生的事情也全部知曉。
但不論怎麼回想,確實沒有一人,能夠符合她所說的這些條件,究竟是什麼事情,能夠吸引她這麼賣命,寧願捨去劍一的名號,也要去查詢。
:“全宗上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