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說她都是教主,自己的身份低上一級,握著拳頭,單膝跪下去,不敢把頭抬起來。
:“稟報教主,屬下確實按照你的吩咐去辦,雖然解決了大部分的傢伙,但也只是一些掀不起風浪的傢伙,可有那麼一行人,實力不同凡響,加在一起的話,已經在我之上,正因為跟他們帶頭人交手,才受了點小傷”
這根本瞞不過烏舒雅的眼睛,並非是小傷所造成的,而是受到強大的內功招式,才會將他打成這個樣子,並且內力已經完全在他之上。
可烙竹的武功根本不差,就算作為教主的自己,也沒有完全的把握打贏他,畢竟是爹爹最忠心,最強的下屬,實力更是早早就到了天一流的境界,能夠把他打傷的人,可想而知,其真正的實力有多麼可怕,看來還是疏忽大意。
雖然早早就已經在計劃中,可這樣的變化還是太大了些,原本以為雲國此次燈火大會,還是會像往常一樣,可沒想到會是危機四伏。
此刻更加讓自己擔心起來的,就是面前這個傢伙的安危,要真是像他所言的話,那現在整個雲國,早已經高手雲集,並且全部藏在暗處,不知有多少勢力湧進來。
著急的小手無處安放,捋捋鬢角的頭髮,又撓撓自己的小腿,左手不停的捻著指頭,接著兩隻一起背在身後,呼吸變得緩慢起來,因為在自己所調查的人員當中,根本沒有這個樣實力的傢伙。
既然現在能夠打傷烙竹,唯一能想到的東西,那就是,在劍宗十劍大會時,劍冢山上,有許多高手藏在暗處,遲遲沒有現身,可為何又會在雲國露面,一時間這麼多的問題擺在面前,整個人已經陷入沉思之中,所發生的事情太過突然,已經超出自己的計劃。
:“那行人,所來雲國有何目的?難道也跟江湖中的人一樣,都是為了來抓取這個獨龍的後裔?或者還是說,為的是燈火大會?”
烙竹跟剛才的阿古古一樣,不敢把頭抬起來,只能低著頭回答她的問題。
:“回教主話,他們並非跟你說的有關係,反而可以將他們視為朋友,據下面的手下打探而知,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挑戰整個武林,帶頭的好像叫獨龍興,該不會跟這個小子有關係吧?這樣就更加危險了”
剛開始只覺得可笑,簡直不想一個普通人能夠講出的話,整個江湖,憑一人之力的話,簡直就是痴人說夢話,可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大變,由剛才的不屑,變成現在的驚恐。
小時候剛看到這個傢伙的時候,他就令人十分反感,就算相處了幾天下來,也還是那樣子,只覺得這個傢伙非常的討厭,因為有爹爹的吩咐在身,一直以來都關注著他們一家人。
可明明在江湖傳言中,他早就已經死了,為何還會出現在這裡,再接著按照推理來講,能夠把烙竹打敗,他的武功可是不弱啊,既然敢挑戰整個江湖的話,對自己的實力相當有信心。
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既然他還活著,為什麼不來找面前這個小傢伙,反而打算在雲國,挑戰整個江湖,他究竟在做什麼?完全猜測不到他的想法。
此時獨龍曉慢慢醒過來,用手不停的敲著腦袋,只覺得非常的痛,卻想不起來剛才發生了些什麼,可當慢慢回了點神過來,剛看到烙竹的第一眼,下意識的開始往後退避。
嘴巴口吃吞吐起來。
:“你,你,你”
嚇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剛才可是把自己打得像狗一樣,只能依稀的記得,當他出現在自己面前時,被重重一腳直接踹飛,緊接著又是被一頓揍,然後,就沒了然後,自己已經完全昏迷過去。
立馬開始往周圍看去,剛才那個男人去哪了?羽哥又去哪裡了?難道是把自己徹底丟下了嘛?可現在面前的兩人,感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