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這些油咱們都帶走呀?裝成一個一個的玻璃瓶,特別容易碎呀!”
閻解放看到自己母親沒有停手的意思,忍不住問道。
閻母倒油的動作一頓,將手裡盛放花生油的大罈子輕輕放在地上,緩緩直起了身,面帶尷尬的看向閻解放。
閻解放看出自己母親的不自然,解釋道:“媽,我可不是心痛你將油帶給外公外婆,油真的不好帶,要不等咱們到那邊,我去給買點,要是買不到,我們給外公外婆多留點錢。”
現在這個時候塑膠製品國內剛剛興起,還是一個新鮮事物,各種塑膠桶還沒有盛行,用來盛油的都是玻璃瓶和陶瓷瓶。
閻母聽後,尷尬的面容也漸漸退去,笑容也爬上臉龐。
“我二十多年沒有回去了,家裡生活過的肯定不容易,咱們家有你往家裡帶東西,什麼都不缺,我就想著將補充營養的東西給帶回去一點。你外公外婆都是要強的人,要不是家裡實在過不下去了,他們不會在信上說的!”
閻母一臉愧疚和自責的小聲低語,似是在跟閻解放解釋。
閻解放心裡一嘆,說道:“媽,你將好帶的帶上,那些容易碎的就別帶了,等我到了那邊再買。”
說著將自己帶回來的兩根火腿朝著閻母展示了一番,笑著說道:“等到了外公外婆家的時候,你親自抱著一根豬腿,可比那些油呀,糧食呀,拉風多了。那些鄰居肯定一個個羨慕嫉妒。”
“行!”
閻母對於自己兒子的話可謂是深信不疑,原本跟著閻埠貴這麼多年養成的摳門習慣,也在閻解放的物資供應下改變了,自己兒子說什麼,她就會幹什麼,絲毫猶豫都不會有。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閻解放早早的起來,幫著閻母將早飯做好。
在空閒之際,將空間裡的AK47十個彈夾都壓滿了子彈。
在這個時代,社會秩序還不是太安穩,而今天三人還要大包小包的帶著走這麼遠的路,不確定會不會有搶劫的出來鬧一下。
為了以防萬一,也是為了閻母和何雨水的安全,他得做好準備。
吃過早飯,閻埠貴和閻解成用板車拉著行李,一行五人浩浩蕩蕩去了車站。
來到火車站時,車站上已經有好多工作人員在工作了。
“同志,你知道王寶山王副站長的辦公室在哪嗎?你們帶我們過去嗎?”
閻解放走到一個帶著紅袖標語的工作人員身邊問道。
工作人員聽到是找王寶山王副站長的,笑著給他們指了指王寶山副站長辦公室的位置,並解釋道:“你們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從裡面數第二間屋子就是王副站長的辦公室,門上面有他的名字,我剛看到他進屋。”
“謝謝你了,同志。”
閻解放感謝一番,跟自己父母囑咐一下,自己從行李中拿出一瓶事先準備好的茅臺,朝著王副站長的辦公室快速走了過去。
“嘭、嘭、嘭!”
閻解放走到王副站長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幾下房門。
聽到敲門聲的王副站長連忙從屋裡將門開啟,走了出來。
看到王副站長出來後,閻解放連忙介紹道:“王站長,我是紅星軋鋼廠的閻解放,孫國慶孫班長讓我今天來拿三張臥鋪票。”
一聽是孫國慶讓來拿票的,王副站長知道自己妹夫跟自己要的三張票是給眼前這個小子要的。
王副站長側身將他讓了進來。
閻解放將酒放到桌上,笑著說道:“來的匆忙,也沒有什麼好帶的,就給您帶了一瓶酒。”
王副站長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妹夫孫國慶事後將前因後果都跟他說了,知道他已經給了好處,這次來拿票就就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