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嘩嘩譁~!”
一道驚雷落下,緊接而來的是陣陣大雨...
榮寶虛弱的睜開眼,心頭一緊,警惕的看著周圍。掃視一圈,發現自己是被人軟禁在一座宅子的寢房內。
“不好!”
剛想調動靈力的榮寶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如今手腳被捆,靈海被封,只能用力掙扎。掙扎無果後榮寶斜著身子一點一點的往床邊挪動。
“踏,踏,踏。”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吱呀~!”
門被推開,雷光的照映下襯托著高挑的人影。
“踏,踏,踏。”腳步在床榻前停了下來。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一道輕柔的男聲傳來,還在裝暈的榮寶眼睛突然睜開,眼神犀利的盯著人影。
“你是誰?!”
只見人影不緊不慢的坐在床榻上,隨後伸手向榮寶身上摸去。榮寶下意識往後縮,此時虛弱如她又豈有力氣動彈,只能眼睜睜見人影朝自己胸口摸去。
人影似乎發現了榮寶的不對勁,只見他出手握住榮寶下顎,隨後語速極快的說道:“你老實配合我便不會動你分毫!”
像是知道貌似發生了誤會,人影又道:“只是替你解開禁靈之術,並不會碰你。”感覺到她沒有掙扎,才放下了扭住她下顎的手。
人影嘆了一口氣,隨後手指在距離榮寶胸口處一寸的地方輕輕彈了下。
“咔嚓。”清脆的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人影像是知道榮寶要做什麼,正視著她說道:“你要是動用靈氣,你立馬就會死。”
雖然人影輕柔的聲音很是好聽,但威脅之意很是明顯。後者眼裡滿是警惕略帶一絲羞憤,榮寶盯著人影,鮮血順著嘴角流出。
“你是誰?為什麼會路過豐田鎮?”
“我是執金衛,隸屬飛熊,從天虹城奉命撤回東餘城。”
人影原本還想再問,但聽見從榮寶口中迸出執金衛三個字的時候眉頭不由一跳。
荀白焱內心暗道棘手,不過表面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如何證明?”見榮寶閉了嘴,只是眼神盯著自己,瞬間意會,輕輕打了個響指綁在她手上的繩子就自然脫落。
榮寶從腰間取出了一塊通體黝黑的金屬令牌,背面寫著大大的“飛熊。”二字。
見她掏出令牌,荀白焱自然沒有懷疑的道理,世人皆知執金衛的令牌玄奧,只要脫離本尊便會自行銷燬,如果執金衛丟了令牌會遭受極大的反噬!所以執金衛向來視自己的令牌為命,丟了命都不可丟了令牌!
看到這,荀白焱起身朝著榮寶拱手道:“豐田遭禍,以為是邪修做亂,見官家一人偷摸進鎮,以為是邪修去而復返,不知是官家,還望恕罪。”
望著荀白焱道歉誠懇也不像誆騙自己,榮寶心底倒是對他的身份有個估數了。
無極帝國曾與宗門簽訂過盟約,凡是各自宗門的弟子下山歷練亦或是隱修,皆不可亂了帝國之法,擾亂地方秩序。
雖然話是如此,但只要不是屠村滅鎮這等影響極大的事情,修士一般胡亂殺一兩個山野村夫,地方上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交些罰款就算作罷,誰也不想一兩個平民就鬧得兵戈相見。
對於官差,尤其是執金衛這種特殊的權力機構,別人不知,他們這些宗門修士可是知道,他們的背後之人是何人,若是綁了或者是殺了,那會引得背後勢力的瘋狂反撲!
數年前就有個鮮活的例子,隸屬蒼鷹下的一個執金衛,在辦案之時遭一個宗門長老之子阻攔,還失手殺死了他。那人自知惹了大禍,連忙回了宗門尋求庇護,希望憑著長老之子的身份能夠保住一條性命,卻不知被宗主當場斬了頭顱,派人交給了當地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