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瑞麗婭大喊一聲，“她精神力受到死氣影響，已經失去神志。”
瑞麗婭話音未落，渺渺就睜開了眼睛。
她雙眼通紅，張大了嘴巴朝衡堯拿著紅藥水的手上咬去。
衡堯站起身來，動了動手指，幾根藤蔓便將渺渺捆得嚴嚴實實，雙手雙腳動彈不得。
渺渺被藤蔓牢牢地捆在地上，她拼命地掙扎，幾道光球從她身上飛出，有的攻擊在場三人，還有的掛在天花板上，將整個房間照亮。
好在渺渺是個生命祭祀，學的攻擊技能不多，光球能造成的傷害更是寥寥。
索西圖吟唱兩秒，一個水盾將房間罩住，以免亂飛的光球跑到外面去，吸引到腐屍。
“她想攻擊我們，所以在不停地放技能。”
衡堯將靈氣附在手上，捏碎一個朝她飛來的光球，然後看向瑞麗婭，“既然是受到死氣影響，你把她身上的死氣淨化了吧。”
“可以，不過她還是會繼續沉睡，如果不能離開死氣環境的話，早晚會再次陷入失控狀態。”
說著，瑞麗婭躲開光球走向渺渺，一隻手放在渺渺的額頭上方。
清冷的白光從瑞麗婭手掌心溢位，籠住了渺渺的身體。
在白光中，渺渺掙扎著抽搐兩下，終於停下攻擊，血紅的顏色也從她眼中褪去。
等渺渺再次閉上眼睛緩緩睡去，瑞麗婭才收回手，長出了一口氣，“現在怎麼辦？”
衡堯給渺渺灌下紅藥水，看她血量回升，這才說道，“你把我身上的死氣也淨化一下，一會兒我把她送回去。”
她現在明白系統為什麼要提示注意精神力了。
看來精神力耗盡之後，不光掉血量會瘋狂增加，還會失去神志，瘋狂地無差別攻擊。
瑞麗婭有些躊躇，“我……只能試試。”
她雖然對衡堯有好感，但面對衡堯背上深沉得如同黑洞般的黑氣，依舊感到懼怕。
那黑氣幾乎將她感應到的死氣完全罩住，想要淨化必須經過黑氣。
她有些發怵。
“來。”衡堯催促瑞麗婭。
“我來了。”瑞麗婭一狠心，握緊了掛在胸前的月華玉，走到衡堯身邊。
白色光芒從她緊握的手心處散發出來，落在了衡堯身上。
［您已清除體內部分死氣，當前每2秒掉血150點。］
［您已清除體內部分死氣，當前每5秒掉血……］
……
被光芒籠罩，衡堯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系統的提示告訴她，瑞麗婭確實正在為她淨化死氣。
過了一會兒，衡堯察覺到與白光接觸的地方有點刺痛的感覺。
瑞麗婭的神情也有些不對勁，她額頭佈滿了細汗，牙關緊咬，更重要的是，她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看上去有些呆滯。
衡堯想起了初次見到瑞麗婭時，吊墜的白光便灼痛了她的神識。
她沒有遲疑，立刻脫離了白光範圍。
在她後退的時候，瑞麗婭還想抓住她的手。
只是細小的手臂剛抬起來，又猛地收了回去。
從瑞麗婭手裡散出的白光也忽遠忽近的。
可以看出來，她正在努力地控制自己。
小精靈瑞爾飛了出來，貼著瑞麗婭的耳朵焦急地喊道，“瑞麗婭！快醒醒！”
索西圖也察覺到不對勁，三兩步走過來，捏著瑞麗婭的肩膀，“你怎麼了？”
一人一精靈的行動並未喚醒瑞麗婭。
她依舊是兩眼無神，陷入掙扎的模樣。
索西圖扭頭盯著衡堯，舉起法杖，“你對她做什麼了？”
“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