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更換？這個說法似乎不太合理。”劉成聞言，眼神中流露出困惑。
張森思考片刻後說：“如果原來的玻璃受損，必須更換後李德富才能進書房閱讀，這樣就能解釋為何他九點進書房，但直到十一點後才取書遭襲死亡。”
高美薇贊同地點點頭，但仍存疑問：“張森，你說，如果玻璃是晚上換的，那麼顯眼的nu機，只要李德富稍微檢視一下，可能就會發現，但他卻沒有發現。”
劉成點頭：“對，我在想，兇手是否使用了其他刺殺方法？”
張森搖頭，開啟李德富書桌的抽屜，取出一本厚實的本子：“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東西。”劉成和高美薇走近檢視。
“這是……讀書筆記？”高美薇驚訝地說，“沒想到李德富還會做讀書筆記？”張森翻開筆記本：“你看，李德富按日期記錄，他每天閱讀量不小，足以證明他從九點讀到深夜！而且五年來從未被打擾過。”
高美薇仔細檢查，未發現偽造跡象，皺眉說：“如果因書房窗戶破損，李德富推遲了計劃，那麼窗戶修好後，他應迫不及待去取書，所以不會留意玻璃情況。”
張森點頭表示同意。
“被...被人殺害的？這怎麼可能，這別墅裡一直都很安全啊。”
張森看著她，緩緩說道：“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回憶並告訴我們，昨晚你有沒有看到或者聽到什麼異常的事情。任何細節都可能對我們有所幫助。”
傭人皺起眉頭，努力回想：“昨晚我只記得自己很早就去休息了，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真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張森點點頭，對高美薇示意可以開始提問。高美薇隨即問道：“你跟李先生的關係如何？他平時對你怎麼樣？”
傭人顯得更加緊張：“我和李先生只是僱主和傭人的關係，他對我還算客氣。為什麼會問這個？”
高美薇解釋說：“我們需要了解每個人與死者的互動，以找出可能的線索。”
這時，劉成插話進來：“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你現在可以慢慢想，我們會等你的答案。”
傭人深深地吸了口氣，似乎在盡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準備回答他們的問題。
“我，作為傭人，晚上不在別墅裡，能知道什麼呢？”
張森輕輕頷首，說：
“我們明白不是你，但我們只想問，通常打掃李德富書房的是不是你？”
傭人猶豫了一下，隨後應道：
“嗯，是的。每天下午一點，吃過午飯後，張管家會安排我去打掃老爺的書房。”
張森聽後，眼神微眯，問：
“如此說來，你今天打掃書房時，有沒有察覺到異常？”
傭人低頭仔細回想，最後嘆了口氣：
“今天？今天打掃時，我發現書房比平常更凌亂一些，但除此之外，沒發現其他異常。”
張森點點頭，又問：
“你注意到書房的窗戶有什麼不對勁嗎？”
傭人聞言，陷入沉思。
“稍等！”
傭人閉目回憶片刻，猛然睜開眼睛，說：
“對了，晚飯前，老爺書房的玻璃像是被什麼東西砸壞了。”
張森和高美薇交換了個眼神，接著問：
“你確定？”
傭人肯定地點點頭：“我很確定，玻璃是我清理的，張管家還聯絡人換了新的，說是九點後才有貨，我當時還以為今晚要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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