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和蘇荷坐在客位上,黎沫沒有看到那個那個所謂的“塵灰之主”。
這裡的幾個所謂的理事確實是有些著急的樣子,那個賀理事估計是流汗體質的,一直在擦汗。
油膩膩的臉上也是顯得讓人有些反胃。
而一個理事一直在出去和進來,還不停的和屋裡的幾位交流眼神。
黎沫估計他們是找不到人了,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就算他不服自己,他也不能不服蘇荷啊!
今天早上的時候那個灰燼在蘇荷面前甚至是不敢抬頭。逃跑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既貪生怕死又自大自傲。
這是黎沫給出的一個評價。
黎沫想到這裡就想戲耍一下這些理事。
他看著理事有些不在意地說道:“看來你們的主很忙啊!要不然我就不打擾了。”
那個一頭汗水的男人連忙說道:“不是這樣的,肯定不是。
塵灰之主他只是……有一些緊急問題需要處理。不是故意放大人鴿子。”
黎沫笑了:“別急啊,我也沒有說什麼啊?對了塵灰之地發展的怎麼樣?”
突然的轉折讓他沒有反應過來。尤其是像領導視察的語氣讓幾人都懵了。
雖然只有一瞬間,畢竟幾人不至於一直停在這裡,他們面對緊急情況也是有經驗的。
不過黎沫先發制人:“這位賀理事,你說說看呢?”
這位姓賀的理事沉默了。
迎接暴君的時候,他沒有去握任何一個人的手,而這位藍衣也是。
反正場面還是很尷尬的。
他覺得這位暴君的不禮貌可是意圖很明顯,就是要引起他們的不滿,然後就以他們不敬重暴君之名打他們一個下馬威。
所以他必須滴水不漏。
他說到:“我們創立於去年3月份,旨在反抗財閥的暴力。
然後就是擴大到三個省,直到暴君大人的出現,我們便以暴君大人為心中的意志的統治統治。
在今天我們已經佔據了四個省的大量區域。我們一直在尋找大人的蹤跡,希望大人可以領導我們走向更大的舞臺。”
黎沫嘴巴癟了癟,就黎沫的猜測,估計就是想把黎沫控制起來。
而且這裡面就有一位被蘇荷下過致幻藥,這一點可是毋庸置疑的。
而黎沫也懶得拆穿他們,他說:“沒想到你們對我這麼忠誠,我可是太感動了!”
而且表情十分浮誇,就像是在表演話劇一樣。
其餘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不知道這位君在想什麼。
黎沫說道:“那你們是不是對我言聽計從?”
幾人都爭先恐後的向黎沫表忠誠,裡面不乏有上刀山下火海的說法。
黎沫把手上銀質小刀推到他們面前:“讓我看看蘇理事說的真心是不是真的。
把手切下來,那就是真心的。”
蘇理事一臉驚恐,他可沒有想到暴君會這麼說。
關鍵是暴君臉上可沒有什麼笑容,更像是一個真正的暴君。不像是在開玩笑。
蘇理事顫顫巍巍的拿著刀,就想著切下去,但是剛用力就自己把力收了回來。
他求助似的看著其餘幾位理事,其餘理事不僅沒有理他的求助,反而是迫切需要他切下去。
畢竟就理論上來說,如果蘇理事不這麼做的話,很有可能就會引起暴君的不滿。
大家都看出了暴君是一個多麼性情多變的一個人,所以也不想引火燒身。
一想到這裡再看向蘇理事,幾人的眼裡就迫切的期待著。
蘇理事看著幾人吃人的目光有些呆住了,沒了動力一般在那裡絕望地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