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酒莊沐浴在黎明的微光之中,宛如一幅寧靜而美麗的畫卷。迪盧克站在酒莊的高處。
他的目光凝視著遠方,那裡隱約可見蒙德城的輪廓。他不禁陷入了沉思,想象著如果當初沒有選擇退出騎士團,如今的自己會是什麼樣。
也許,他會像現在的琴那樣,成為法爾伽重點培養的物件,並被公開宣佈將成為下一任騎士團團長。
這個想法在迪盧克心中一閃而過,但他很快自我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其實,他並不後悔離開騎士團。因為他深知,守護蒙德並非只有擔任騎士團團長這一條路可走。每個人都可以用自己獨特的方式來保護這座城市。
對迪盧克來說,那個所謂的高位並沒有太大的吸引力。相反,這次與博士交手後,他第一次真切地意識到自身力量的渺小。
原本,他自信滿滿地認為以自己的實力,即便無法斬殺博士,至少也能安然脫身。然而,現實卻給了他沉重一擊。
回想起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迪盧克暗自慶幸還有父親克里普斯傳下來的萊艮芬德家族世代相傳的項鍊庇佑。
若不是依靠這條神秘項鍊的力量,恐怕他早已身負重傷,甚至可能落下終生殘疾。
迪盧克自然不是愚笨之人,他心裡清楚得很,至冬國那些傢伙絕不敢輕易取他性命,否則以他的個性,必定會不顧一切地前往至冬尋仇雪恨!
迪盧克雖是個滿腔熱血的少年郎,但經過萊艮芬德家族十餘年的精心栽培,早已擁有超乎常人的理智與聰慧。
倘若前往至冬必死無疑,那他定然不會貿然涉險。相反,他會選擇默默積蓄力量,等待時機成熟時給予至冬沉重一擊。
然而如今既已確定此行無性命之憂,那便無需多慮,畢竟父仇不報非君子!
若不幸戰死他鄉,其父克里普斯必然會陷入癲狂狀態,傾盡所有也要讓至冬付出慘痛代價。必竟萊艮芬德家族就這麼一個崽。
屆時,萊艮芬德家族在七國境內的各方勢力將悉數出動,全面圍剿至冬。單從歷史淵源而論,萊艮芬德家族甚至比愚人眾更為源遠流長。
所積攢的摩拉至今也是一個未知的秘密,擁有雄厚財力的萊艮芬德家族想要阻礙至冬在其他六國的發展輕而易舉。
就比如一顆至冬國國人的頭100萬摩拉一顆,你看看會有多少的亡命之徒看見至冬人的腦袋就目露兇光。
在他們眼裡那可是輕而易舉得到的100萬摩拉呀拖到小巷裡把腦袋割下來,誰也不知道,對吧。
當然這只是一種很低階的方式來遏制至冬國的發展,更高階的手段自然也有就不多展示了。
而此時迪盧克也算是舊傷癒合了,畢竟受了那麼重重的一拳回來,蒙德的醫師一查,發現迪盧克活著都是個奇蹟。
身上的肋骨全斷,並且臟器似乎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要不是一個神之眼擁有者早就在返回蒙德之前就掛掉了。
而當時的克里普斯自然十分著急,於是再次花重金將那兩位醫師重新聘請了過來。
那兩位醫師立馬放下手中的活計,立刻飛速的跑到了萊艮芬德家族,畢竟他們心裡清楚萊肯芬德家族是絕對不會虧待他們的。
就上回給克里普斯治療的,他們賺的盆滿缽滿,錢現在還沒花完呢,這不又來活兒了。
經過仔細的調養以及更多的補藥加成,迪盧克總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依舊被醫師們強制要求臥床半年,之後的半年不允許劇烈活動。
當然迪盧克在此時躺在床上是無聊的很了,對於他這樣活潑愛動的人來說,這簡直是一種折磨,但是身體上的疼痛不允許他動那麼一點點。
在迪盧克躺床上的這段日子裡,很多人都來看過他,比如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