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說明,在她心裡,她其實是更偏像於他的?
知道?她在裝睡,褚晏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我若是不?同意,你是幫周崇柯,還?是站我這邊?”
——“好傢伙,原是在這等著?呢。”
虞秋秋從他胸前抬起頭來,心情複雜。
——“看吧看吧,這就說這裡頭有詐吧,放從前,狗男人哪會主動跟我提周崇柯啊?”
——“先主動跟我談論這事,製造一個可以商量且明理?的假象,然後再搞突襲是吧?”
——“嘖嘖嘖,不?得了,狗男人如今也學會套路了?”
虞秋秋滿眼?不?可置信。
——“狗男人你變了……”
——“不?過,這事還?用問麼?”
褚晏心中一喜,選他?
——“當然是幫能夠讓我得利最大的一方。”
虞秋秋在這事上就從來沒糾結過。
“我唔——”
虞秋秋剛準備回答就被褚晏給?封口了。
一陣天旋地轉,虞秋秋被壓在了其身下,她眨了眨眼?。
——“什麼情況,問我又不?讓我答,所以狗男人問這話的意義是什麼?瘋了嗎?”
褚晏咬了咬她的下唇,是,他是瘋了,這女人要說的話,就沒一句是他愛聽的!
“專心點兒?。”
……
兩天後,是褚父褚母的忌日。
褚晏帶著?阿蕪在府中的祠堂行祭拜禮。
趁著?哥哥點香的檔口,阿蕪悄悄打量了下這祠堂,沒一會兒?,心中便?裝滿了疑惑。
這裡說是祠堂,但卻只擺放了爹和孃的牌位,其他的那些先祖、爺奶叔伯什麼的,一個也不?見。
再者,就是爹孃的牌位,上面也只寫了稱謂,未注姓名。
阿蕪不?解,可看哥哥這嚴謹持肅的模樣,也不?像是弄錯了……
堂中設了香案一張,上面擺放著?香爐香盒和祭品,東階設酒案一張,上設酒注、酒盞、鹽碟、醋瓶等,西階則設火爐、香匙、湯瓶等。
在褚晏焚香告祭後,阿蕪照著?照哥哥教的那般上香、獻酒、叩拜、敬茶……
末了禮畢,見褚晏始終都沒有要跟她解釋的意思,阿蕪終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看向褚晏,問道?:“爹孃……是因為什麼身故的?”
聞言,褚晏沉默了許久。
“爹孃……”他的聲音艱澀。
“晏兒?,帶著?妹妹離開,快!”
身後兵戈相見,殺聲震天,美貌的婦人面容焦急。
“父王和母妃呢?”褚晏抱著?尚在襁褓中妹妹不?肯離開,年幼的他不?明白,為什麼幾?天前還?承歡父母膝下的他,現在卻要獨自帶著?妹妹遠走。
然而身後的兵戈之聲卻是越來越近,美婦人沒有時間解釋了。
她最後摸了摸褚晏稚嫩的臉頰,不?舍又決絕地將其推向了親信:“魏峰,帶晏兒?走!”
說罷,她便?捂著?臉背過了身。
自那之後,他每天都會問魏叔,父王和母妃什麼時候來接他還?有妹妹?
可魏叔每次都說過幾?天、再過幾?天……
他哭過、鬧過、懷揣著?希冀坐在夕陽下等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他有次發現魏叔揹著?他悄悄燒紙錢,他才猛然意識到,原來,他已經沒有爹孃了。
“哥哥……”阿蕪第一次在哥哥臉上見到這般哀傷的神?色。
她忽地低下了頭,懊惱不?已,她是不?是……問錯話了?
她上前走了一步,欲言又止,想要安慰卻又苦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