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木做的吧。”
她看向褚晏,問道?:“你帶這個是要盤它?麼?就越盤越光滑的那種??”
褚晏:“……”
他帶著是護身的,但好像……沒?什麼用?。
褚晏心情?複雜。
忽然切實有了一種?人為刀俎他為魚肉的無力感。
這東西對她居然絲毫都不起作用??還是說,得等?虞秋秋起了邪念的時候才會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他一命?
“我聽說這個可以避邪。”褚晏不動聲色地試探道?。
“避邪?”虞秋秋聽了眉梢微揚,頗有些不以為意。
——“這世界又沒?有邪祟鬼怪,狗男人避的是哪門子的邪?”
褚晏:“???”
沒?有鬼?
那他之前在船上?看到的是什麼?
褚晏忽然意識到這是個絕佳的套話?機會。
於是,他又道?:“前陣子陳御史去?世,我總覺得心神不寧。”
“為什麼?”虞秋秋果不其然地追問了。
褚晏定定看向虞秋秋,開口道?:“陳御史有可能是被水鬼帶走的,那天在船上?,我聽見他慘叫的聲音了。”
——“噗!”
虞秋秋緊咬住了唇,這才險險沒?有笑出聲來。
她打量地看向褚晏。
——“所以,狗男人是因為這事被嚇著了,還特意去?請了串佛珠?”
——“那他要是知道?給他辟邪用?的那個骷髏頭,其實原本是給‘水鬼’準備的道?具,不得嚇暈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虞秋秋偏頭緩了一會兒,再度看向褚晏時,卻見褚晏臉色黑沉。
她眨了眨眼,收斂神色,無辜狀:“怎麼了?”
褚晏顱內氣血上?湧,幾番咬牙後卻只道?了句:“沒?什麼。”
虞秋秋雙眸微微眯了眯。
——“這可不像是沒?什麼的樣子啊,難道?是我剛才偷笑得太明顯了?”
“你生氣了?”虞秋秋歪頭湊過來,想看他眼睛。
褚晏側首避開,聲音冷冰冰:“沒?有。”
“欸,明明就是生氣了。”虞秋秋用?手肘戳了戳他。
褚晏卻是突然轉過身來,看著她咬牙切齒地宣告道?:“我沒?有生氣!”
虞秋秋:“……”
——“行行行,沒?生氣沒?生氣,這麼兇幹嘛,不跟你爭了。”
褚晏心中冷哼了一聲,雖然爭贏了,可心中的那堵氣卻是越想越不順。
他算是搞明白?了。
那天他見到的所謂的水鬼,其實根本就不是真的水鬼,是虞秋秋派人假扮的!
甚至那晚在船上?會發生什麼,她都心知肚明,可她還是將他給鎖在了屋裡,她是故意的!
這女人!
褚晏氣得咬牙,怒瞪向虞秋秋,卻在虞秋秋察覺到視線看過來時,又飛速地撤開了目光。
罷了,人活在世,臺階還是自己給的最牢靠。
褚晏放下碗筷,進內室隨便找了本書看,眼不見為淨。
“???”
虞秋秋只覺莫名其妙。
之後她進屋,在屋裡來回走動,或是喝水,或是拿東西,無論在做什麼,她總感覺背後有一道?灼灼的視線在盯著她。
可當她轉身的時候,那道?視線卻又消失了。
虞秋秋眉頭微皺,洗漱完從浴房出來的時候,褚晏仍舊還是坐在那看書,甚至連姿勢都沒?怎麼換。
她邊擦著頭髮邊往梳妝檯走,接著猛地一回頭!
然後她便看見了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