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屠越聽越覺得李大白說的對,心裡又回想之前得到周繼死亡的訊息,完全是來自於雲夢澤餘家僅存的一脈,餘家老二之口。他也去雲夢澤檢視過,現場已經被收拾乾淨了,既沒有看到屍體,也沒有見到任何的打鬥痕跡。
“那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可不想白來一趟,要是沒給我個滿意的說法。我還是要拿那兩個小傢伙的頭回去給宗主一個答覆!”屍屠對李大白說道。
“這還不明顯嗎?顯然是有人想誣陷他們啊!借你們的手除掉他們!”李大白堅定的說。
“誣陷?這兩個人有什麼值得好誣陷的?說話可要講究證據,你不能黃口一開就想讓我相信你的一套說辭!”屍屠話雖是這樣說,但他的態度已經放鬆了,已經不打算對這餘聞樂他們出手。但礙於面子和身份,需要李大白給他一個臺階下。
“那……這個……您也不能說人是他們殺的吧?這也沒有證據的哇。”李大白趕緊補充解釋道,“這樣吧!你給我些時間,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一定給你證明他們的清白!如何?”
“我怎麼相信你的話?”屍屠說道。
“我以我的人格跟你擔保!決不食言,不然我用我的頭代替他們的頭給你送上!”李大白豎著三根手指起誓說道。
“哼,你一個無名小卒,人頭對於我來說又有何用?”
“那老夫為他做擔保又如何?”陳風在李大白身後說道。陳風一身形式光明磊落,言必行,行必果。只要他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有了他的擔保,屍屠也沒在抓著他們不放。留下一句話就離去。
“我給你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後沒出結果,自己提頭來見!”
屍屠走後,那些一起來的人也跟著離開。這次暗殺本就是屍鬼宗的人糾結著帶上其他兩個門派的人一起來的,現在主導者走了,跟隨的人也就沒了繼續糾纏的理由。相較於屍鬼宗睚眥必報,不分青紅皂白,左手門和形神門的人更覺其中蹊蹺。
李大白此時確是一臉冷汗直流。
“我說陳老前輩?我要是沒找到證據,又反悔了,您不會真的拿我的頭去給那個老頭吧?”李大白說道。
陳風疑惑,“哈哈,你這小子,剛才不是還很堅定嗎?為何現在這般模樣。”
“哎呀,我那不是騙那老頭子的嘛!先把他哄走再說!”李大白摸著後腦勺笑眯眯的說道。
“屍鬼宗的人都是一群惡徒,殺人放火無惡不作。跟他們講不得誠信,這屍屠嘛,倒像是他們中的一股清流。沒聽說過他有什麼惡跡斑斑的事,不過能跟這些人混在一起,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騙他一次又何妨,就算他來找麻煩,我還怕他不成?”陳風摸著鬍子對身前的小輩們說道,“倒是你這兒孩兒,你的人格不要了?”
“嘿嘿,啥人格啊!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王道!”李大白說。
“哈哈哈,你這兒孩兒真有趣呢。”
……
眾人隨陳風進入屋中,圍桌而坐,餘雪敏給他們拿出一些夜宵和一壺茶。李大白靠在窗臺上,眼睛盯著外邊在思索著如何幫助餘聞樂他們洗刷冤屈的事。
“好了,近一段時間他們應該不會有人來找你們麻煩了!”陳風說道。
“謝謝你們了!”餘聞樂道謝說道。
“大白哥,你也過來吃啊!”餘雪敏對靠在窗臺邊上的李大白喊道。
“哦,不了。你們吃吧,最近我在修法,深夜不宜吃東西。”李大白說道。
眾人不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麼名堂,總是神秘兮兮的。
“唉,不用管他!他裝高冷呢!”孔晟佑說。
眾人也就不再管他,吃了一些東西又接著說今晚的事。
“你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