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時分,李大白駕車趕到了青巖。孔晟佑已叫飯店做好酒菜,飯後,孔晟佑讓餘聞樂他們先在酒店住下。
一日過去,眾人疲憊不已,睡去。
第二日,孔晟佑和孔思南一路來找餘聞樂兄妹。
“阿樂呀!昨天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磨了千言萬語,總算是給你們找到住處了!”孔晟佑說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餘聞樂激動的說道。
“就聽他吹吧!還不是我在老爸面前苦苦哀求才得來的!”孔思南說。
“是啊!哭哭哀求!就差騎在老爸頭上讓他答應了!”孔晟佑嘀咕道。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那是在何處呢?”餘聞樂問。
“就是在青巖北邊兒,那有一個我們的店鋪,二層的。以前我家的僱的人不幹了,現在就空了出來,所以我和老爸一說,他就讓我帶你們去那裡就好了,一來你們有了安家的地方,二來呢還有可以賺錢的門路,日後我給老爸磨兩句,讓他把店鋪送我再送給你們,嘿嘿,不錯吧。”孔晟佑說道。
“真的,我謝謝你們了!”餘聞樂說著一把抱住孔晟佑。
“哎呀小事兒小事兒,都是小事兒!”孔晟佑試著推開餘聞樂,但他卻沒了生氣。
“喂,你搞什麼?”孔晟佑問道。
“血!哥流血了!”餘雪敏這時候發現餘聞樂的後背上沁出血液,已經染紅了背後的衣服。
“這,這是……舊傷又復發了?!”孔晟佑手摸去,只摸到一手的血液。
“我去!你別死了!”孔晟佑驚呼。
“呸!說什麼呢!”孔思南說他。“快叫大夫啊!李大白呢?”
“他一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呢!”餘雪敏說。
“真不靠譜啊!老闆!”孔晟佑大喊一聲。
“來了!什麼事?啊——,這,他是怎麼了?”店老闆問道。
“快去拿些紗布和止血的來!”孔思南對他說完,三人將餘聞樂帶回他的房間,又對孔晟佑說道,“孔大炮!你快回去叫九伯來!”
“嗯好!你們看住他啊!”孔晟佑說完,飛快跑出門去。
餘聞樂此時面板通紅,體溫非常的高。
“呀!好燙!”孔思南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不會是發燒了吧?”她說道。
“不知道啊!早上起來哥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餘雪敏急得直打轉,心裡一陣慌。
“沒事的敏寶兒,等大炮馬上就去叫醫生來了。”孔思南安慰她說。
二人又從老闆那裡拿了些酒,給他擦拭額頭希望能給他降溫。
沒多久,孔晟佑揹著一個白鬍子老頭兒來了,“慢點兒慢點兒,你要顛死我這老骨頭啊!”背上的老者說道。
“慢不得啊九伯!我朋友還在床上躺著呢!”孔晟佑把他放下來,又把他的藥箱遞給他,“九伯你快看看他怎麼回事?”
“九伯拜託你了!救救我哥!”餘雪敏跟著孔晟佑他們稱這人為九伯,他也是孔家人,從金陵那邊跟著孔明一起來到青巖。
“莫急莫急,待老夫瞧瞧。”九伯說完,坐在床邊給餘聞樂把脈,“脈搏很狂躁啊!這體溫也很高,他是受過傷嗎?”九伯問道。
“是的,他被人打傷過!”餘雪敏說。
“哦,那他傷口在何處?”九伯問。
“在背後!”餘雪敏說道。
眾人把餘聞樂翻過身來,九伯脫去餘聞樂的上衣,盯著後背上又流出血液的四道傷口和一背通紅的面板。不由得皺了皺眉。
“怎麼了九伯?他嚴重嗎?”孔晟佑問道。
“這個嘛,說嚴重吧,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