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上的那縷氣息,怎麼回事兒?”
謝歸淵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道,“從你昨天回來,它就一直跟著你,晚上也一直掙扎著想往你身體裡鑽!”
害得他擔心的一夜都沒敢睡,就怕她有個好歹。
畢竟這縷氣息看著灰不溜丟的,不像是什麼好東西!
“這倒黴玩意兒竟然還在!”
殷七七往腦袋上看了一眼,然後整個兒炸了,一骨碌爬起來連踢帶踹,“滾滾滾!別跟著我!說了不稀罕要你,就是不稀罕要你,愛找誰找誰去,別找我!”
被踢得差點兒散掉的天道氣運,委屈巴巴的湊到了謝歸淵身邊……
求安撫!
謝歸淵:“??”
“滾!她不稀罕要你,我也不稀罕要你!”
某人堅定的和媳婦兒站在統一戰線,把那一縷氣息趕下了床,趕到牆角窩著去了。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看著不像個好的?”
趕完之後,謝歸淵這才看向自家媳婦兒。
“就不是好的!”
殷七七還有些氣不憤,站在床上叉著腰道,“你可以把它理解為……我家祖師爺流的鼻涕!”
謝歸淵:“??”
什麼?
“就是棄之可惜用之噁心!”
殷七七氣鼓鼓的磨牙,“我家祖師爺那個小氣鬼,給你仨綠豆恨不得從你身上薅走一車大西瓜,祂佔便宜沒邊兒,是絕對不會吃虧的!”
“就這玩意兒,我以前有老多了,然後,我就被祖師爺拉黑了,拉黑了你知道嗎?謝歸淵你看看我現在黑的,祂把我折騰成這個熊樣,現在還單方面切斷了和我的聯絡!”
“呵呵,就是做賊心虛了唄!”
“呵!”
殷七七冷笑著撲倒在床上,陰暗扭曲的亂蛄蛹!
被人被拉黑,那只是那種意義上的拉黑,而她……
是真正意義上的被拉黑啊!
黑的徹底!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丫的是非酋呢!
謝歸淵:“……”
原本還有些義憤填膺,可是看到床上扭曲成麻花的小媳婦兒,突然就有些啼笑皆非!
良久之後,謝歸淵才強忍著笑意問道,“所以這是你供奉的那位的東西?”
“嗯!”
殷七七甕聲甕氣的道,“可是我現在不供奉祂了,我和祂分道揚鑣立志要幹翻祂了!”
“……勇氣可嘉!”
謝歸淵順從的點頭,看著偷摸又湊過來的蒼茫氣息,眸底精光微閃,道,“可它既然是那位的東西,想來無比金貴,雖然你和那位鬧掰了,但是你不能跟自己過不去不是?”
天道氣運彷彿有靈,聞言激動的一整個兒花枝亂顫。
沒錯沒錯!
別跟它過不去,它是無辜的!
殷七七聞言:“??”
“有便宜不佔是渾蛋!”
謝歸淵抬手抹了把臉,義正辭嚴的道,“先佔了祂的便宜,再幹翻祂,豈不是更爽?”
殷七七:“!!!”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說著,殷七七就一骨碌爬起來,把那一縷氣息抓在了手裡,“這玩意兒,別的用沒有,卻能給人帶來好運,我把它織到我的永珍衣上去!”
將這東西收入體內,殷七七是真嫌棄!
講真,就這一丁點兒天道氣運,收入她體內就像泥牛入海一般,在她身上的罪孽裡都掀不起一點兒浪花來的!
純純一白瞎!
還不如織衣服上,呃,好歹還能其大道放光芒,讓她的八卦永珍衣更低調奢華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