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到了末日使徒，其名無人知曉，便以末日使徒稱呼。”
“你的斂息訣受到了隱匿強化的增強。”
“你選擇了再次返回末日汙染降臨之地。”
“請注意，末日使徒的實力強大無比，你無法戰勝之。”
“如果你不想死，請利用你現在的一切手段去避開末日使徒。”
序列的提示字元很快重新整理出來，彷彿並不反對方春生去找死。
末日使徒……
方春生沒有心思去關心這個怪物，只是對序列的態度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序列，你不反對我？”
他好奇地問道。
“本序列尊重眾生的選擇，其中當然包括你，請注意，本序列沒有權利反對你做什麼，畢竟你才是真正做選擇的人。”
序列沉默一會兒，回應道。
方春生了然地點了點頭。
為了避免被察覺到身形，方春生一直捏著斂息訣，前進的速度也並不快。
他在等五階能力者前來，吸引那個什麼末日使徒的注意力，自己才能藉機探查。
“那序列，你有什麼建議嗎？”
沒想到序列很快就回復了自己的問題，就好像是在等方春生問一般。
“根據剛才本序列的探查，提出以下三種建議。”
“一，末日使徒降臨在紅塵界中，正在全力拓展汙染降臨區域，它的實力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壓制。”
“二，汙染降臨之核深埋在地下三千米處，請不要嘗試靠近，否則你將被直接汙染妖魔化。”
“三，在汙染降臨之地內，你可以進入妖魔世界，以你知道的那種方式。”
“本序列建議你進入妖魔世界。”
方春生一眼掃完，停下了腳步。
他的前方五百米處，有幾隻築基境的妖魔。
以他現在的實力，可以輕易殺死這幾隻妖魔，但他就害怕因此引起末日使徒的注意，那他可就完蛋了。
所以他選擇換個方向繼續前進。
在紅沙之內，他的神念已經被壓制到了區區五百米。
他必須慎之又慎，小心再小心。
“為什麼建議我進入妖魔世界？”
方春生問道。
“相對來說，末日使徒只有一個，為了降臨汙染這個世界，末日使徒已經離開了妖魔世界，這對你來說反而是個好事，你可以盡情探索妖魔世界。”
“裡面沒有妖魔了？”
“不，是沒有末日使徒了。”
序列的回答簡短而乾脆，狠狠澆了方春生一盆冷水。
沒有末日使徒，真是一個巧妙的回答。
是沒有末日使徒了，裡面說不定還有輪聖境的妖魔呢，恐怕還有空明境的魔主。
方春生汗顏，但序列都已經這麼提示自己了，他也不能視而不見。
幹了，這年頭喝水還有人嗆死呢，做個什麼事情還能沒個風險？
他方春生還能怕可能存在的危險？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他方春生不一樣，他要做吃飽的！
方春生停下腳步，將斂息訣散掉，低下頭，兩隻手很快捏了一個奇怪的訣。
他低聲念道。
“以此身軀之力，穿梭兩界，蕩平妖魔異己。”
“以此靈魂之力，求得通行，探求毀滅之秘。”
“以此界之……”
他的咒語尚未唸完，整個人就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扯了一下，消失在原地。
空間波動的力量很快消散。
呼嘯的沙塵暴仍舊肆虐。
方春生只覺得眼前一花，後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