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李默能直接給保送,許琉灰居然還讓我從狗當起,我就很是不平!
同樣是人夫,怎麼你這麼拉,因為你沒離婚嗎?算了,反正你也快了,如果你在身上埋雷的話。
我顯出些猶豫,「可是我的能力可能不夠,畢竟我之前都是在十二城生活,現在對課業也一竅不通。」
「沒關係,你只需要來辦公室幫我整理檔案,還有就是準備教學需要的材料就可以了。」許琉灰思索了下,又道:「對了,可能偶爾會去圖書館輪值管理員,其他就沒了。」
聽著還是好麻煩,算了,我還是繼續去當沒文化的老實人吧。
我正想繼續推拒,卻見許琉灰已經放下了終端,臉上有了些笑,「我已經遞交完申請了,過不久,你應該就會收到入職郵件了。那裡會說明,你需要做的事,還有薪資的。」
不是,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出離憤怒了,還沒說話就聽見終端震動,我氣得用力點開郵件。
我不氣了。
錢還挺多的,那沒事了。
我露出了震撼、無措、擔憂交織的神情,最終近乎勉強地道:「謝謝許老師……我、我會盡力的,希望不會讓你失望。」
反正是你逼我的,我要真砸了你也不能怪我。
我心中很有幾分理直氣壯。
許琉灰欣慰地看著我,又拍了下我的肩膀,「好,我會教你的。」
最終,一名大學助教離開了辦公室了。
我憂傷地與臭文盲告別。
再見了,我現在是文明社會的人了。
但是下午上課時,我感覺臭文盲在和我招手。
又見面了,文明社會的野蠻人。
她說。
最重要的是,上課本來就煩,季時川跟神經病一樣給我狂發訊息。
[季時川:我在開會。]
[季時川:我領導炸了。]
[季時川:笑死我了,我都跟他說不行了。]
[季時川:他非不信,然後出錯了。]
[季時川: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季時川:現在他在拍桌點兵點將罵人]
[季時川:等等回你,輪到我挨罵了]
神經病,關我屁事,你最好被你領導罵死然後出車禍。
我掃了一眼覺得十分晦氣,一時間感覺終端也沒這麼好玩了,不如聽課。
季時川和江森的會面實在說不上愉快,主要原因是江森從私人飛機一出來,就挎著一張低氣壓的臉。尤其是這場內部會議上,說到今日摩甘比集團的一名集團代表死在五城的事時,江森的臉色難看地幾乎要將會議桌掀了,當然,他沒有,這是季時川幻想到的。
會議結束後,銀色的門閃過藍光,一群穿著不同制式制服的男女從中蜂擁而出。
人群正前方,正是季時川與江森。
江森走在最前片,肩上的金色徽章閃爍,大步流星往前走,黑色的制服披風飄揚起來。季時川站在他身後的位置,一想到江森差點掀桌就仍然忍不住發笑。
江森的軍靴頓住,轉身看季時川。
季時川挑眉。
沉默了幾秒後,有人炸了。
「你他媽的笑什麼!」江森伸出兩根手指直戳季時川肩膀,冷峻的眉眼之中含了些戾氣,陰沉至極,「安插的人這麼死了,很好笑嗎?!這根本就是示威!」
季時川被戳得臉色猙獰,揉了下肩膀,嘴角仍掛著笑,「那怎麼辦,我他媽也跟你說了,讓你別想著動摩甘比啊,這不就出事了?」
「它必須要動,不然就讓這三家公司壟斷?這個平衡不要也罷,不破不立。」
江森深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