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從來就不是平等的朋友,無論是階級還是其他,但突然之間我又成了oga,這樣出現在你面前你覺得我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即便這都是暫時的,但我卻很難不想,我根本就沒有我說過的那麼從容,可以接受所有苦難,我也會在乎我在朋友心中的看法……難道這很難理解嗎?」
我攥住了他的衣服,仰著頭,讓自己看著像是搖搖欲墜蒼白如紙的oga,「可是你居然都知道,甚至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江森,你從來就沒想到過我變成oga後,我該怎麼接受這些事嗎?可笑的是,你甚至不打算告訴我你知道這件事,在發過來的信息里也隻字不提。」
當我使用一招倒打一耙後,我看見江森的臉上浮現出了莫名其妙,茫然無措,若有所思三種情緒。
我覺得是時候再加一把火了,於是我哽咽了下,道:「即便是之前吵架,我心中也始終認為,我們是朋友。但結果就是,當我為變成了oga這件事徹夜難免,忍受痛苦,愧疚於無法回你消息,糾結著怎麼面對你時,你完全不覺得我變成oga這件事是什麼值得提起,值得告知,值得安慰的事。」
江森怔住了,他似乎有所動搖了起來,可是很快的,他又道:「那你怎麼解釋現在這個情況,不要告訴我你和他什麼也沒有發生,你沒辦法面對我,但是能跟別的alpha做是嗎?」
啊這……你這問題太挺直擊核心哈。
我琢磨了下,只是搖頭垂眸落淚三件套,話音疲憊道:「就這樣吧,我不想和你說什麼了,沒必要了。你見到的就是一切,所以隨你怎麼處置我,我不想你再說了,也不想再吵了,沒有意義。」
我轉身作勢要走,卻被江森一把拉住,他道:「你現在把話說清楚。」
他將我按在了車門上,真是好一出紅眼掐腰的好戲,只是憑什麼要我配合。
我很有幾分崩潰,但毫無辦法,江森卻已經按住了我的肩膀,拉近了距離。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急促了幾分,黑眸有些沉,他問道:「告訴我。」
我移開視線,盯著遠處的指示燈光看,腦中一片混亂。
他的智商怎麼突然上線這麼快,以前差不多到朋友的話題那裡他就繞暈了,現在居然還能接著問。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怎麼辦怎麼辦?
我飛速動著腦筋,開始逐一批閱腦子遞給我的解決方案。
方案一,被迫的。
也不是不行,趁著這個機會賣了季時川,在車裡這個事也不是不能開脫。
可是問題是,已經用過一次了,就算江森相信了,也難保留下懷疑的種子。
方案二,易感期沒辦法。
易感期就是沒辦法啊,現在身份又正好是oga,我也是迫於無奈啊!
正好季時川很主動,用一用怎麼了?
不,也不太行,主要還是之前草情深似海人設太過分了,這多少有點人雞分離。
等下,不然就——
我抿了下唇,笑著看他江森,呼吸有些急促,「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那你不也知道,艾什禮明天回來就要跟我退婚了嗎?」
江森挑高了眉頭,「誰跟你說的?季時川?」
「嗯。」我毅然決然把他賣了,只是大力呼吸,像馬上就要休克的廢物一樣,話音極輕地道:「反正我易感期來了,需要人安撫,所以就這樣吧。我什麼都沒有了,無論是亞連,還是艾什禮,我什麼都守不住了。易感期他願意幫我度過,我就接受了。」
「你——」江森沉默了幾秒,「你在易感期?」
他說完後,立刻又道:「季時川為什麼會告訴你這些?」
「我不知道。」我側過臉去,「他只是說他以前和我見過,後來他告訴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