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掃她一眼,“不是。”
曲之意輕哼,眼底劃過狡黠,季禮讓擰眉,不知道她又想幹什麼,偏頭沒去看,自顧自的吸著煙。
忽而,腳尖一痛,他低頭,曲之意湊上去迅速吻上,還在下唇咬了口,那雙眼眸盡是得逞的笑意,拍拍手,“現在是了。”
季禮讓站在鏡子前,盯著唇上的傷口,眼神幽冷彷彿凍上層霜,這女人還真是霸道。
牧朗聽說他又被曲之意強吻了趕忙跑來看熱鬧,“嘖嘖嘖,曲之意這女人夠烈,你要不就從了她。”
“閉嘴。”
“人追你一個月了,你就打算這樣吊著小姑娘?”
季禮讓臉上沒什麼表情,理正領結,很淡扯唇,“我明確告訴過她我對她沒興趣。”
“那你還讓她親。”
想到那場景牧朗爽朗笑了幾聲,伸出手指,“還tm被強吻兩次。”
“哈哈哈哈,笑樂了…”
季禮讓朝他遞了記刀眼,“重申一次,我是被非禮的,兩、次”
牧朗聳肩,“有區別嗎?”
季禮讓點上煙。
見他神色隱有煩躁,牧朗靠牆笑了聲,“既然煩處理掉不就好了,該不會你自己心裡早就對她有心思,只是不好意思說吧?”
季禮讓將菸蒂掐滅,黑眸幽暗,輕嗤聲,“她還真動不得。”
“嘖,話說能一挑五的人,真躲不開那個吻?”
……
池哩重新回到車上,看著滿面含春的曲之意坐上計程車還有些感慨,這位姐可真灑脫,親完就跑,當時季禮讓那臉黑的像鍋蓋一樣,話都還沒來得及說。
曲之意就揮手說拜拜了,就像…佔別人便宜還理所應當的女土匪。
李文海見她上車就默默拉上隔板,池哩頓了下,仰頭看向旁邊的男人。
祁硯崢把玩她的手指,腰間那隻手收緊將她提到腿上,女孩貼著他,腳尖懸空著。
他似乎很喜歡這個姿勢,總是這樣抱她。
池哩這會捂著肚子,為了祁硯崢她飯都沒吃就跑來了,肚子都扁了。
她拉下男人的領帶晃晃,晶瑩眼眸輕眨,那抹柔軟唇瓣微撅著,“餓餓,飯飯。”
撒嬌起來像個小孩般,車內燈光盈亮,祁硯崢垂眼,這會離的近,她粉嫩臉頰上的小絨毛都清晰可見。
捏了把她的臉頰,溫滑嫩白,手感不錯他一時收不回手,很低的說了聲,“去壹海”
李文海立刻轉彎更換路線,沒幾分鐘車便停了。
“壹海”是最難約的餐廳,一般都是國際大佬來談合作吃飯的地方,餐品琳琅滿目,各國特色都能做出。
池哩跟著祁硯崢進去,發現已經被清了場,服務員都恭恭敬敬的,果然男主就是壕無人性。
瓷白圓桌上,菜陸續上齊,關看著池哩就不斷咽口水,飯也貼心被服務員盛好,她不客氣的動筷。
大概是餓太久,嘴裡感受到食物的美味就一口接一口,吞了一半腮幫子還是鼓的。
像只小栗鼠,愛藏食。
眼睛亮亮的低頭吃飯,完全忘記眼前還有個攻略物件。
祁硯崢見她吃的香也沒打擾,轉盤也一直由池哩擺弄著挑自己愛吃的菜。
池哩吃到滿足,擦完嘴往後一靠眯著眸子,懶懶打了個哈欠,祁硯崢看了下表,時間在晚上九點。
果然還是小孩,吃飽就困。
他眼底劃過暗光,漫不經心的喝了口水,語調含帶侃意,“哩哩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啊?”
池哩吃飽了大腦也宕機了,眼神懵懂,黑瞳還有些水潤,溼漉漉的盯著他,倒是讓人有些捨不得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