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想，你身體很好。”傅時晏輕哄著。
顧清姒半信半疑的皺起了眉頭。
“那你是怎麼了？”
傅時晏哽了一下，一下無言以對。
顧清姒也不催他，只等著他做好準備跟自己交代。
傅時晏拉開兩人，兩人面對面的望著，對上她探究的目光嘴角勉強擠出微笑。
淡淡扔出了一個炸彈。
“鍾旭他，是你的徒弟。”
顧清姒眼睛陡然瞪大。
傅時晏補充道，“你教過他行醫。”
顧清姒這才鬆了口氣，隨即反應過來。
“所以，還是我身體有一些問題。”
不然清尋他們不會離開幾天把這人帶過來。
傅時晏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是需要做一個小手術，原本謝羽的意思是讓你腦後血塊自行消散。
清尋他們知道了你的情況，便提議讓鍾旭做手術解決問題。
謝羽也認可這個方案，這樣對你的恢復會更好些。
不過不是什麼大問題。”
這是早就準備好的說辭，就擔心她會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所以就算是問清尋還是鍾旭他們，都是和他一樣的答案。
顧清姒倒沒有懷疑這個。
因為腦後血塊的壓迫並沒有讓她感覺有什麼不適，也就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只是...
“可你剛剛情緒不對勁，是為什麼？”
傅時晏一時不知該開心阿姒對他的關心還是該憂愁自己隱瞞的那些。
他悄悄掀起眼皮，倒有幾分心虛的模樣。
“我...不想讓你恢復記憶。”
他說完，又低下了頭。
顧清姒怔住了，腦子竟然沒有轉過來。
“為什麼？”
傅時晏抬頭時，一雙眼眶泛著紅，強扯起一抹苦澀的笑容道，“因為我騙了你，我怕恢復記憶之後你會恨我，會離開我，所以我怕。”
他眼底的驚懼不似作假。
顧清姒迷茫了。
“現在可以說嗎？”
傅時晏搖頭。
顧清姒覺得自己應該生氣的，可是現在，她生不起氣來。
她帶著憐惜鑽進了他的懷裡。
傅時晏愣了一下隨後胳膊收緊，有些拿不準阿姒的意思。
“你背叛我了嗎？”
傅時晏毫不猶豫道，“沒有。”
他心裡只有阿姒一人。
“那你瞞著我的事情，對我造成什麼傷害了嗎？”
顧清姒一步步試探問著。
傅時晏有一瞬間的沉默。
未婚變成已婚，應該不算傷害吧。
他心虛的回答，“沒有。”
顧清姒秀眉輕皺，那還能隱瞞什麼？
擔心事情會超出控制，傅時晏只能先一步制止。
“是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擅自決定的一件事情，我不確定那會不會是你心裡的答案，但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
我不知道恢復記憶之後的你會如何選擇，但是阿姒。
你答應我，無論如何，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他近乎懇求的語氣，直戳顧清姒心底。
可也更讓她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抉擇，會讓他這麼患得患失。
但是她心裡覺得，只要不是原則性問題。
她大抵，都能原諒的吧。
“好。”
突如其來的應聲讓傅時晏愣住了。
就...答應了？
看著他發愣的樣子，顧清姒雙手環住了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