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修士竊竊私語,「包廂里的是如風劍君和赤腳大夫?」
「難道那個流言是真的?在下一直以為不過是大家說著玩的。」
「哈,在如風劍君的結嬰典禮上傳出來的流言,能有假嗎?」
「不是藥法谷傳出來的嗎?」
「這不是一樣嗎?這幾年如風劍君與那赤腳大夫形影不離,你們還不明白?」
哦明白了
眾人心照不宣,紛紛猜想,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這二人結契,這也算是他們親自見證的感情呢,真是羨煞旁人啊。
「哈哈哈,原來如風道友和赤腳大夫也來了,還未恭喜二位。」
雲竹:???恭喜什麼?
「哈哈哈,方才聽族裡的小輩說,如風道友和赤腳大夫結伴離開了,還以為兩位有事呢,結束之後,可否賞臉一聚?」
包廂並不隔音,雲竹聽這些話,漸漸品出一些味道來,「夏兒,外界是如何傳我和霍前輩的?」
柳訟夏本來吃著小食,突然被嗆到了,拼命的咳嗽,雲竹用力一拍她的後背,喉嚨里的食物吐了出來。
擦了擦嘴角,柳訟夏睜著眼睛,「我不知道,伯伯也知道我很少出門的。」
「是,你雖然少出門,可你的瓜沒少吃。」雲竹看著她手上的甜瓜意有所指。
「就,就那樣唄。」柳訟夏咔呲咔呲的吃著,跟個小倉鼠似的,在雲竹的注視中,才跟擠牙膏似的又擠出一句,「緋聞而已。」
雲竹擰起眉,「太不像話了,都說修行難,可我看這些人,時間倒是多得很,真是吃飽了撐的。」
從以前雲竹就發現,修仙界的修士根本和他想的不一樣,很多人嘴裡喊著要長生,要努力修煉,可就是個長舌婦,比誰都八卦。
拍賣師倒數了三次,霍海城對於大家的邀請和調侃,語氣冷淡的拒絕了,「多謝諸位,我們有事便不去了,下次有緣再聚。」
眾人也不惱,大家也不過是開開玩笑,不過聽如風劍君的語氣,這外界的流言看起來也是無風不起浪啊。
煙波筆很快就送來包廂了,霍海城打開錦盒,沒有法陣的隔離,煙波筆上面煙霧縈繞之感更加鮮活,就跟一副能動的畫一樣。
「雲大夫,下次沒錢可以跟我說。」
雲竹欲言又止,他並非沒錢,只是覺得沒什麼必要,有藉口不買簡直是天大的好事。
罷了,就不和霍前輩說了。
反正他有九折優惠,省了一萬中品靈石,還不錯,再加上之前飛舟優惠的金額,估計萬寶樓要吐血了。
一如雲竹所想,萬寶樓看著他拍下來的東西,每一次都在吐血,尤其是過來幫忙的郝雷樓主,心裡直接開罵霍海城,只覺得自己被算計了,這兩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接過靈筆,謝過霍前輩,雲竹對外界的流言有些擔憂,「霍前輩,我們可要去澄清流言?如今實在是不成話。」
霍海城閉上眼睛,掩飾自己的不情願,裝作很不舒服的樣子,「越抹越黑,雲大夫何必在意?」
「倒也並非是我在意,只是三人成虎,我只是擔心這種流言,對將來有影響。」雲竹將自己的擔憂說出來,「霍前輩日後若是遇上合心意的道侶,若是對方知道這些流言,只怕是心裡也不舒服的,容易生出波瀾。」
「不會的。」霍海城斬釘截鐵道。
真的不會嗎?現代的那些孩子,嘴上說不介意,可誰心裡又是真的不介意呢?
避免雲竹揪著此事不放,霍海城揉著太陽穴,「雲大夫,不如我們去看看霍橋吧,剩下的法器,我們也用不上了。」
雲竹看著他似乎很頭疼的樣子,沒有再拿這種小事來煩他,又想到飛舟上的霍橋,想著